“你上次油画展在关注,画风很适合这次巡演主题。”
童域点点头,迈开步子往楼梯方向走,又说:“那就先走。”
回忆让他痛苦,和宋柔说话让他痛苦。而痛苦是具象化,他这会儿是真觉得很难受,胃、食管和喉咙都火燎燎,像是已经伤黏.膜。
“哪里不舒服吗?”
宋柔跟在童域后面问。童域脸色实在不好看,他担心他生病。
子。
那是个才刚刚满18岁孩子,宋柔出道九年,这个孩子已经坚持给他写四年信。
信开头那个孩子说谢谢啊柔柔,谢谢你音乐能陪度过那多年那多失眠难熬夜晚。
宋柔就想起那个小胖子睡不着觉时候总爱听白噪声和录音,那……那个小胖子今天能睡着觉吗?
信结尾那个孩子又说对不起啊柔柔,这已经是生病第四年,实在太不幸新歌已经听完啦,永远喜欢你歌里夏日黄昏和海洋,再见啦柔柔。
童域摇摇头,额头上渗出汗水,只说:“走吧。”
说完他就绕过宋柔,拖着步子往楼梯口走。
直到童域坐上那辆黑色路虎从停车场驶出去时候,宋柔满脑子还都是那坐在驾驶室里戴着墨镜年轻女人。
宋柔又想起那个站在沱江边满脸泪水人,这多年过去,他还在流泪吗?或者,还有人去拉他把吗?
话口气说完,两个人站在空气里起沉默很久。
直到宋柔都以为童域不会再说话时候,童域还是开口,他声音很低:“可能会没有档期,你可以去找别人做。”
“可以等你调整你档期,不着急。”
宋柔回复得很快,因为他能感受到童域态度有所松动,这已经很令他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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