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呢,不是已经说过原谅你吗?
……
童域直低着头,宋柔靠得很近,再往前步,童域额头就要撞上他胸膛。
宋柔伸手去握住童域悬在口袋缝外手腕,今天手忙脚乱地被苗苗拖着出门,两个人都没来得及戴手套。
“表现得还不明显?”
“们不能结婚。”
宋柔听完轻笑声,“是吗?”他侧过身想要去看童域脸,童域把头埋得很低,除个漆黑头顶,什都看不见。
“你当年跟表白时候,也这想?”
又来。
“宋柔!”
宋柔和童域大概都同时想到这点,所以后面路程都变得寂静起来。
新娘穿着纯白缎面婚纱,头发盘起,肩头裸露,皮肤冻得肉眼可见发红,但拍摄时候仍然显得十分有活力。
拍摄间隙,那位穿着西装丈夫急急忙忙地拿灰色羊绒披肩裹住他活泼妻子。
看样子确是很圆满结合。
宋柔突然问:“你现在,还是原国籍吗?”
Happinessisabutterfly
Trytocatchitlikeeverynight
Itescapesfrommyhandsintomoonlight.
告别那对中年夫妻,两个人牵着苗苗往回走。返程从林场走回住宅区,他们选和来时截然不同,另外条路。
路途中经过个小型天主教堂。
宋柔握着那根细溜溜手腕,把童域手拉到身前。冰冷手指顺着滑进那人手心里探,湿淋淋
童域忍无可忍。
他有点搞不明白,忘掉那些有什难?六年前事情确实闹得很难看,但站在宋柔立场上,这样行为无可指摘,而自己人生也并没有真被毁掉。喜欢宋柔是他厢情愿,童域很懂这个道理,宋柔没有义务去回应他喜欢。
难道仅仅是因为愧疚,就让宋柔在六年后今天对他死缠不放吗?
童域双手揣在羽绒服兜里,连着小臂微颤,手扭握成拳,掌心潮潮地冒着汗。
然后他无力地垮下肩膀,问宋柔:“你到底是在干什呢?”
“嗯?”童域觉得宋柔这话够莫名其妙,他反问:“如果不是话有什问题吗?”
“意大利在2016年通过同性婚姻法。”
“如果你说是意大利籍,现在真会下跪向你求婚。”
宋柔说这话时候也看着教堂外那对新人,手插着兜,脸上表情很淡,像在说件平常事,个早已稔熟于心计划。
“是原国籍。”童域抿下嘴唇,只说:“而且跟你样是男生。”
原教堂修建于二十世纪初,现在这座是在原址上复建。部分被出租出去做酒店,平时还租赁给人在里面举办结婚仪式。
教堂外有对新人穿着轻薄礼服拍摄婚纱照。教堂肃穆,雪地皎洁,这会儿确实是拍片好时候。
被雪覆盖草坪上停着婚庆公司保姆车,车轮上拴着防滑链,车身喷有公司商标彩漆。
这个婚庆公司是C城本土个工作室,在C城很有名气。想也应该是从C城驱车来到这里,这意味着盘山公路上积雪应该已经化掉不少。
至少,这场雪它不能够再成为宋柔赖在这里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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