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芮白叹气,把那小盅杏仁豆腐往童域那边推。
“当年你有多难过是知道,他那会儿确实不是个东西……”
“不是在做说客啊。”她缩缩头,捧着手里茶杯又喝大口。接着说:“他才没那大面子。只不过这些年宋柔真挺不容易。”
“觉得他是真知道错。反正你们两个人都单这多年,他现在又死追着不放,你要对他还有点感情,倒也不用跟躲瘟神样躲他,先看看再说。”
……
“哎小域……对不起你,他妈那时候在床上被整得昏头。”傅芮白越想越生气,“宋柔逼他,就挨/操。”
童域嘴里那口饼半天没能吞下去,他含着那口饼小声说:“Celio还在……”
傅芮白偏头去找Celio,见他正在桌子角落专心吃着小碟里番茄乌梅,心里松气。
她口气喝杯煎梅茶,只觉得酸甜适口,满意得很,又接着说:“宋柔去也挺好,你个人跑到上面去本来就不放心。那大雪都封山,个人住着出个啥事儿可怎办?”
童域皱着眉说:“可是男生。”
傅芮白看着Celio把自己帽子和童域围巾块儿挂到房间衣帽架上,笑眯眯地说:“真是位小绅士呢!”
这间茶室是傅芮白朋友开,目前还在试营业。傅芮白正好让童域带着小朋友起来尝鲜。
“这里招牌是白茶,但是白茶性寒。和你都不适合喝……要不们喝煎梅茶吧,好消化点。”
“嗯…另外再叫壶奶茶们自己来煮着,小朋友们都爱喝这个。”
傅芮白首先做主点两壶茶,把食单递给童域和Celio,问他们:“看看有什爱吃点心,他们家点心师傅很厉害。”
童域沉默良久,只问:“你说,他这些年不容易,是什意思?”
当年乐队解散对宋柔影响微乎其微,六年来他音乐事业更是蒸蒸日上,全球年度唱片总销量年年在榜,这个娱乐圈怕是再没有比他更帆风顺人。
这样人,怎才算是不容易?
“男生也很危险呀,你没看今天新闻吗?”傅芮白拿起放在旁手机开始翻,“M城独居男生半夜被人爬窗侵/犯,当事人回忆称痛不欲生。”
“”
童域接不上话,端起茶杯闷大口煎梅,酸得他眉头皱紧。
“宋柔知道你回来吗?”
童域急忙伸长手舀勺杏仁豆腐,认真地在嘴里抿抿,等舌根酸淡些才答:“不。”
Celio平时在意大利那边吃到中餐比较单调,第次能见到这丰富中式茶点,看着食单上水墨简图犯难,这也想吃那也想吃,于是拿着笔勾圈儿。
会儿小火炉架上来。陶壶里是红褐色茶汤,些山楂梅子和桑葚浮在汤面上,火炉火支得很小,侍者用长勺开汤,浆果和红茶香气就从升腾热气中四散开来。
茶汤还没喝过轮,又有侍者拿提篮来。竹篮里用松枝垫盒,放些清淡传统糕点,芡实糕,桂花糕,杜甫饼……
“上次宋柔真去仙岭找你?”傅芮白有点心虚地夹块杜甫饼放到童域面前碟子上。
童域不咸不淡地看她眼,把杜甫饼夹起来吃,咬完口才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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