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柔笑得更疯。童域感觉到紧贴自己胸腔震动,自己后背也像过电,带点酥麻。
后来宋柔不笑,又去吻童域脸。他用嘴唇找到那条很淡伤痕,虔诚又珍重地落下吻,很认真地对怀里人说:“不是什月亮,是你手中物品。”
刚刚童域睡着时候宋柔直在摸他小臂。那些疤痕表面神经里跳动都是他心脏,疼起来时候他都在流血。
他想,这辈子定不要再让童域难过。
Fin.
童域微微弓起腰,有点懵,用那双黑瞳仁去看宋柔。
宋柔叹口气,低头跟他接吻。上面舌尖儿勾着那根项链去舔他舌侧,童域笨拙地回应着,被幢得七荤八素,浑浑噩噩地居然还在心里琢磨,那条项链到底是银质还是铂金做。
再后来,阵潮水涌出,是深春里泛起潮汐,冰冷海水把赤热骨骼浇透,他口里含着晶莹东西从漆黑海底里升起来,他浮出水面时候海面和天际同时亮起。
原来是月亮做
童域再醒时候天还是黑,他朝旁边挪挪身体,宋柔又跟八爪鱼样缠上来。头埋在他颈侧拱,亲他耳朵,卷发搔得他很痒。
“嗯?”
童域抬眼,像是知道宋柔在想什,很浅地笑下。他说:“因为乌鸦像写字台。”
来这里,是因为乌鸦像写字台。
童域那个时候还多少缺乏经验,他不知道,些话是不能在特定地方说。比如那天,他就不应该站在酒店房间外说这种话。
话刚说完宋柔眼睛就红,童域以为宋柔又要哭。结果宋柔直接抓着他手腕去感应器上刷卡,行李箱被粗,bao地踢到门后。
回头想看看还剩什,就发现二十二个年头人生其实早就只有自己孤零零个人。
就那样挨着活着还有什意思?
但如果是现在
童域紧接着陷入沉默。
他们都知道这个地方意味着什,这毋庸置疑。
“你说梦话。”宋柔声音还有点哑。
“嗯,做梦。”童域伸手去扒拉两下宋柔头发,宋柔顺势在他手心里蹭。
“梦到,天上月亮掉下来砸身上疼死。”
宋柔听直笑。过阵问他:“只是砸身上就那疼?”
“嗯……也进去。”
进门宋柔直接把他按在墙上亲,室内暖气开得太足,亲到后面两个人热得件衣服都不剩
……
房间关灯,皎洁月光攀缘进来。童域能看见宋柔项链,银色条,像细细清泉样从颈后流泻,散发着种朦胧苍白,惊人光泽。
童域抬起头去用牙齿咬住,冰冰凉凉含在齿间。
形态变化。
在喀纳斯见到童域,宋柔开心又难过。这个地方是他们两个人约定,后来也成揭就疼伤疤。
宋柔问这话其实没想真逼童域把,沉默已经在他意料之中。
他能安慰自己,有些话说不出来没关系,因为童域以前说得已经足够多,剩下都可以让他来说。
不主动没有关系,宋柔想,他可以直主动,他爱得更多点,都没有关系。
“宋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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