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很丑?”季横也没有要看画意思,歪着身子在桌堂翻着什,“你等等别走。”他从里面翻出几块糖,有昨天那种巧克
“好吃吗?”
许皎白说:“还行。”他其实不太喜欢吃巧克力,味道浓郁甜食他都不喜欢。
季横满意笑,“那下次再给你。”
第二天课间,许皎白真拿速写本去找季横,季横趴在桌子上睡觉,他又不知道该不该叫醒他。直到预备铃响季横才醒过来,他看许皎白就坐在对面,“……找画画?”
“嗯。”
“去你妈矮子啊!”管向童边叫唤边站起来,“季横你嘴上能积点德吗?”
季横懒得搭腔没回应管向童,反而走到许皎白桌前问:“巧克力你吃吗?”
许皎白再次愣住,季横敲敲桌子才缓缓回:“没有。”
管向童在旁惊奇地瞪大眼。
“吃吧。”季横说,“看着你吃。”
大课间跑完步所有人都气喘吁吁,许皎白上楼时候遇到正往下走季横,季横三步走两步晃悠闲模样看就是逃课间活动。
自上次操场遇到过两个星期,那张速写画不到半就被搁置在画本里,许皎白也没期待能画完。
两个人从楼梯上擦肩而过,季横忽然停下来,“伸手。”
许皎白刚运动完还在喘气,衬衫贴着背,汗水带着微微潮气,从发梢到额头再到睫毛都浸着股湿软气息。他没想到是在叫自己,头都没有抬,肩膀被碰才有反应,往后躲下迅速看过去。
季横像没看到他满脸戒备,也不管自己站着不动挡其他人道,“跟你说话呢,伸手。”
“干嘛不叫起来?”季横问,“你也翘课?”他指课间活动。
“和老师说声就行。”
“这方便?”季横想起什,看许皎白眼,“哦对,你是可以请假不去,就不行。”
“这都要上课也没时间画,下次吧?”季横又随便许个“下次”,懒洋洋靠在座椅上。
许皎白说:“已经画差不多,你睡着时候。”
这对话着实奇怪,管向童都忍不住开口:“季横你干嘛呢?”
季横随便拉过来张椅子,腿跨坐上去瞅着许皎白,“上次那张画你还画吗?明天课间在教室。”
其实画不画都无所谓,许皎白又不缺速写素材,但却还是问:“吃就能画吗?”
季横倒没想过这茬,许皎白提他索性扯出笑容顺着往下说:“嗯,可以。”
许皎白把那块巧克力拿出来,撕开包装,整整下午巧克力都放在口袋里,早已在温热体温下融化没形状。他凑到指尖处,张嘴含进去,牙齿咬到包装袋,巧克力被推进口中,细腻绵软味道扩散在嘴巴里余下浓郁甜。
许皎白犹豫着把手伸出来,季横把手里巧克力悬空,松手掉落在许皎白手心里。
“给你。”季横说完往下走,有同学好奇侧目又被许皎白冷淡神色吓回去。
许皎白只是在思索,季横无缘无故干嘛给自己吃。
下午最后堂课下课,许皎白开始收拾书包,他和老师申请过免上晚自习,要赶去画室上课。
因为有很长段休息时间,大部分学生都去食堂吃饭,他刚背起书包,季横踏进教室,“矮子,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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