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应该反驳下?许皎白想功夫季横又开口:“这相信啊?”他神色淡淡,眼里有笑意却不近真实。
许皎白底气不足地说:“嗯。”他有私心,巴不得季横贴自己更近点,揣着不敢言说心思,喜欢发酵在心底。
季横撕开颗糖,许皎白自觉张开嘴,糖果自动落入嘴巴又被移到腮帮。
“是不是谁给你糖你就跟着谁走啊?”季横半开玩笑说道,眼睛却眨不眨盯着许皎白。
许皎白左腮帮鼓起块,像藏食仓鼠,“才没有。”
“天热中暑。”
“叫你不把扣子解开。”
许皎白移开眼,“那也热。”
季横挑起边眉:“还学会顶嘴,嗯?”
“啊。”许皎白打着哈哈,“那就解开吧。”
管向童:“哎别这看着……是他让说,说你要是有什事就告诉他。”
管向童回去上课,值班老师在另个屋子,许皎白躺不住从床上坐起来,门口有动静,转头季横从门外走进来。
“下课?”许皎白问。
“没有。”季横说,“老于让们上自习做题,做完就出来。”
“会被记旷课吗?”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
管向童大早就在课桌上举着两只手拜天拜地,嘴里嘀咕着:“快下雨、快下雨。”
头顶吊扇乌拉拉制造噪音,台上老师说得满头是汗,转头把唾沫和汗甩得飞起。许皎白也有些烦躁,胸口闷得慌,垂下眼睫潮湿片。
管向童趁着老师转头,悄悄问:“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脸这红?”
许皎白有些迟钝地眨下眼睛,缓缓摇头:“没事。”
季横伸手把他第三颗纽扣系上,听到许皎白说:“除你谁还会给糖?”
“倒也是。”季横说。
他不该过于在意姜彩说话。
季横站起来坐到许皎白旁边,这回如许皎白所愿贴得近,他又开始别扭,看看这儿看看
季横把他扣子解开,坏心眼解多颗,半露出胸膛清晰可见锁骨,连带那道疤都清楚起来,浅浅突兀立在凹陷处。
许皎白表情平静,那些伤害随着时间平推过去,留下道疤,个浅淡印记。
季横手指点过那道疤,引来许皎白颤栗,他抬眼:“害怕?”
“什?”许皎白摇摇头,“痒啊。”他怕痒。
季横笑出声,“呆子。”
“管他呢。”
许皎白往旁边挪挪位置,结果季横坐到他对面那张床上。
是小心思被发现吗?
许皎白忐忑。
季横抬脚碰碰他鞋子侧面,“说吧,怎突然还晕?”
管向童不放心地看着他,许皎白也转过眼看他,头晕晕,眼前人影模糊,讲课声嗡嗡吵闹,很快就什也听不清。
再醒来是在校医务室,隐约听到有人说话,许皎白刚睁开眼管向童就冒出头来;“你醒?你低血糖犯又有点中暑,把班主任吓跳,今儿上午就别回教室,老实躺着吧。”
许皎白在裤兜里摸摸,随即掏出颗糖送进嘴里,含着糖望着天花板:“没什事,会儿就能回去上课。”
“哎别,去也听不进去课,还不如在这里躺着,人少还凉快点。”管向童又说,“啊对,跟季横讲你晕,他会儿可能会过来。”
许皎白转过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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