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没喝醉?”
那边停顿下,弱弱道:“……喝醉。”
季横没忍住笑出声。
许皎白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季横直接拉进怀里。
他好气馁,干脆不装,直接说:“没有
“那去别处说。”季横先是结账,站起来伸出手,许皎白犹豫下把手搭上去,季横抓住他手腕拽他起来。
两个人手没分开,季横牵着他,他低着头乖乖跟在身后。
到人少地方,连路灯都不怎亮,许皎白在季横身后很突兀地问:“为什要吻?”
留在那个夏天最后个谜题。
许皎白耿耿于怀好久。
季横想戳戳他脸,于是真这做,伸手戳戳许皎白脸。
那双眼睛抬起来,在渐渐漆黑夜里异常明亮,轻轻软软问句:“你干嘛?”
季横立刻意识到:“你喝醉。”
许皎白否认:“没有。”
季横:“你今天都说几个‘没有’?”
“哦。”
许皎白耳后红大半,眼睛里有水光,多半是因为尴尬,不是害羞,拼命盯着桌子不同季横对视。
季横也没有难为他,怕把人惹炸毛,还贴心把菜单递过去。
天色暗下点,四周挂上灯,摊子上烟雾缭绕,周围人喧闹片。两个人吃会儿,在星星点点灯火中,季横侧过头凑近许皎白:“你吃得太少。”
许皎白好像没听清,转头说:“想喝酒。”
季横用手指指摊位:“看到和个胖子在这儿吃饭?”
“看到。”许皎白撇开眼,“特意改见面时间来这里吃烧烤,应该是很喜欢吃吧?今天请你。”
季横:“……”
好记仇。
许皎白这个人,又容易心软又爱记仇,怎这矛盾呢。
以前为什吻他,现在又为什吻他。
季横要是不给个准确答案,他就不敢妄加判断。
季横转过身,仍然抓着他手腕。
“许皎白。”
“嗯?”
许皎白:“不知道。”
季横:“干嘛非要喝酒?还以为你酒量很好。”
许皎白忽然想到什,抓住季横放在桌上手,小小声道:“有事想跟你说。”
季横也学他,用气音说:“好,那你说吧。”
许皎白:“这里人太多。”
季横诧异下,“啤酒?”
许皎白点点头。
季横第次见许皎白喝酒,啤酒杯握在手里,喝药似喝下去。
季横:“要是喝不就别喝……”
许皎白连喝酒都好看,喉结滚动咕嘟咕嘟灌下好大口,嘴巴染上殷红色,水润润叫人想要吻下去。
听说季横那六年间发生事就不再生气,偏偏烧烤摊事还记得。
季横开口解释:“和块来那个人是季……是哥。”
许皎白抬起头。
“别站着啊坐下说,今天不是你请吗?”季横揶揄他,说着话越凑越近,把许皎白挤到座位上,又紧挨着坐下。
“他约出来谈遗嘱事,怀疑爷爷还有其他东西留给。”季横当真点烧饼和烤串,手指点点桌子,“那次要是不赴约,他会怀疑真藏什,不想再和他们家有什瓜葛,所以才去。真不是故意错后时间和你去见阿姨。”他低下头,趴在桌上由下往上打量许皎白,“有多想和你见面,你还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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