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到最后都不肯跟解释,真什都不说,真会远离你。”许皎白神色趋近冷漠,他本身就是不会有太多表情那类人。
季横歪过头笑起来,目光淡淡落在许皎白身上。
许皎白:“……”
他什都没说,只是伸手捂住季横嘴巴。
结束时候许皎白膝盖跪红,肩头透着粉色,眼睛湿|润盛着汪水。他哭过,只有季横知道为什哭,还能想到方才许皎白生涩反应,眼睛睁得很大,副受惊吓样子,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结果自己先喘不过气,放下手时候唾|液粘在手指上,脸颊飘红,那双手是用来画画,现在却用来防止自己叫出声。
不管许皎白是醉酒还是醉糖,这画面都能令季横回味番。
许皎白简单洗个澡,出来时候季横坐在书桌前翻看他画册。
许皎白这才从沙发上狼狈爬起来,季横忽然递过来颗糖,他思考秒,反正还没刷牙,吃就吃吧,把糖含进嘴后脸戒备看着季横。
季横愣下,想到今天下午那颗糖,舔舔嘴唇笑道:“你吃你,这次不和你抢。”
许皎白把糖挪到腮帮,鼓鼓团,自己也气鼓鼓。
外表冷清说话客气礼貌人私底下爱吃甜甜糖果,这点就格外可爱和童真。
他早已脱离少年时期青涩,在此之前被季横解开衬衣,现在胸膛露在外面,身体是成熟,糖果在嘴巴里来回滚动也挡不住他身为成年人那部分气息。
把戏。
许皎白从没和人贴得这样近过,调整不好呼吸,眼尾处片绯红,像是哭过。
他也不是必须听到那个问题答案,也解季横在不安什。尽管那些不安没有必要,他那容易心软,给颗糖就能拐走,心思简单又直白。
迫不得已离别虽然让他难过,但是他并不觉得非要紧抓这点不放,要因此按个罪名给季横。
你不远千里朝奔来,而也不想再次错过你。
季横完全不懂这些,翻半天说:“这里面没有。”
许皎白说:“画也不会留下来。”
“所以是画过?”
“没有。”
高二结束后他没有再画过季横,就算画到后来已经那熟悉,完全可以默写,在梦里和脑海里都出现过无数次……他也没有再画过。
欲|望是爱部分,引诱人们品尝禁果。
他抬起头舌尖顶在牙齿上裹住糖果样子足以引诱人犯|罪。季横低下头吻他,这是他们今天第几个深吻?不管怎吻都是甜,夏天在嘴巴里面融化,持续高温变成汗液,顺着下颌流至颈侧,每个咸湿夜晚都是你在耳鬓厮磨。
谁也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变成现在这个局面,家里没有准备任何东西,只能做简单抚|慰,这期间季横问许皎白:“你是不是醉糖?”
“唔…什?”
季横认真道:“醉糖。叫起来都是甜。”
那就敞开怀抱等会儿,你得自己跑过来,就负责回拥回去。
分配合理又公平。
现在季横来,许皎白自然也不会真把他推远。
“不会走,不会突然消失掉。”许皎白说着垂下眼睛,“才不像你。”
季横自知理亏,起身弹下许皎白额头,“行,不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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