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耍流氓。
可惜耍流氓者摆出副理所应当模样,被耍流氓者也全然不在乎。
叶知禾把这当做消气表现,欢欢喜喜地去拽蔺深胳膊。
蔺深收回手瞧见叶知禾失落神情,主动抓住他手腕。
叶知禾隐约听他抱怨,“粘人精。”
你还生气吗?”
蔺深抬手随意推推他脑袋,“哪里生气?”
叶知禾不与蔺深争辩,顺着往下说:“以后注意,要是有什不妥地方直接推开就好。”
蔺深垂眼看他,“你真不懂吗?”
“也不是,只是反应不过来。”
他缩缩脖子,不太好意思。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蔺深态度,和对向元溪、姚云舟乃至于同桌小胖都不样。
他粘着蔺深,把他当做小孩子或者他把自己当做小孩子,哪样都很好,他都愿意。
他像个丧失嗅觉人,没有别人提醒就不知道这是酸是甜,就会用到错误方法。
“和向元溪起也这样?”
叶知禾仔细想,他和向元溪从没这样过。他不会拉发小手也不贴着耳朵和他说话。
但是他生怕说错话,斟酌着:“嗯……偶尔。”
蔺深揪住他后衣领,叶知禾后颈被手指戳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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