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姚云舟说什
？”蔺深忽然问。
“说向元溪。”叶知禾答道。
蔺深没话可说，事实上这两人凑在
起也只能说向元溪，做叶知禾前桌
时候蔺深就知道。可他心里拧着股劲，见不得叶知禾和谁都亲近，唯独与他离得很远。
他伸手按住叶知禾摆在桌面胳膊，用
些力气捏他骨头想听他求饶或者对自己说点好听。
叶知禾却说：“你同桌呢？”
那边静会儿，“行，那你记得冰箱里菜，晚上热着吃。”
“好。”叶知禾挂断电话，心里说不上什滋味，抬起头发现蔺深站在自己身边，讲台上女同桌不知踪迹。
他茫然道：“擦完黑板？”
“嗯。”蔺深坐在他前面空位，没换桌之前他们就是这样位置，可惜现在离远，“
喝你牛奶。”
“严家康和说。”叶知禾把手机塞回桌堂，“本来就喝不下，你喝，嗯……正好喝吧。”
学校里老师几乎都用多媒体，只有物理和英语老师还坚持用黑板，前者是有手好字，后者……大概是想练练字。
叶知禾头晕目眩地抬起头，看到蔺深站在女生身后拿过黑板擦。
蔺深：“那你让下。”
叶知禾手机忽然响，震动声在桌堂嗡嗡嗡地很明显，讲台前两个人都看向他。
叶知禾立刻侧身弯腰把手机拿出来，来电显示是爸爸。
回来。第二节课上英语，上课到半老师忽然说：“姚云舟。”
姚云舟立刻说：“抱歉老师。”
老师点点头，“注意下。”
叶知禾脸茫然，“怎？”他还以为是叫姚云舟起来答题。
“你没感觉吗？”严家康说，“他最近心情不好吧？情绪不是很稳定，信息素有点外露，Alpha气场太强，你没看他同桌避着他吗，离得这近你没感觉？”
蔺深微愣，脸莫名，“不知道……上厕所去吧，怎知道。”
“噢。”叶知禾回声便不说话。
蔺深见他不吭声，渐渐松力道只按着他手腕。叶知禾肤色白，红手印很明显地落在腕上，蔺深用拇指摩挲几下是以安慰。可弄红叶知禾人分明也是他。
蔺深见不得他这幅语焉不详模样，道：“什叫喝就喝？是别人也无所谓？”
叶知禾：“也没有人会喝剩下牛奶吧。”
蔺深：“……”
蔺深干咳声，耳廓有点发红。
叶知禾便趁机看他。蔺深有很英俊长相，十六岁还小，很多人都没长开未能被发掘，他却已经受许多人青睐。
“接下电话。”不知道是和谁说，反正说完又弯下去点接通。
“你这早上哪去？”电话那边叶书问。
叶知禾这才想起自己补课事情还没和叶书说过，“这周开始们周六补课。”
“什意思？中午也不能回来？”
“嗯，还是和平时上课样。”
叶知禾干巴巴道：“……啊。”
他确没感觉。
时间垂头丧气起来。
周六有大课间却不用跑步，做完眼保健操大部分人都溜出去，早恋早恋，上厕所上厕所，陪同上厕所还是去陪同。
教室少许多人，叶知禾太困想睡觉，趴在桌上听讲台有人说：“蔺深，黑板上面够不到，你帮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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