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深却说：“永久性标记和暂时性标记是不
样
。”
蔺深低下头吐出气息灼热，分化期最关键时刻，带来高烧般晕眩感。每个人分化期都不样，有些人只是在家躺
七天便结束分化，期间点感觉都没有。
蔺深显然不是这类人。光是见不到叶知禾这点就让他有种焦灼感，如果因为这点分化反应，再错过和男孩通话，他会更焦躁不安。
他贴近话筒轻声道：“想要亲你。”
叶知禾：“可是没有分化前也亲……”
“不是那种亲。”蔺深打断道，对面也不再说话。短暂几秒停顿，双方都知道亲吻是何种意思，不再满足于表面亲昵，需要更近步慰藉。两人都有些不自在脸红。
叶知禾隔空点头摇尾巴。
蔺深接道：“你这样算不算耍流氓？”
叶知禾从被子上滑下去，跪到地板上，“那还是算吧，
不好奇。”
“怎
算？”蔺深反问，“你不是想问吗。”
叶知禾捧着手机时不知道该怎样讲，两个人有好几天没见面，他很想念，忍不住说好多话填满寂寞，“等分化时候自然就知道。”
蔺深已经四天没有来学校，叶知禾每晚回家都会用手机和他联系。
分化期被视作种私密，大部分人都不会拿出来分享，蔺深性格里刻板更让他对这件事避而不谈，叶知禾尽管很好奇，但都是把好奇吞进肚子里……除非实在忍不住。
“分化到底是怎感觉？”周五放学回家，叶知禾终于忍不住问道。
蔺深那边停好会儿，才答道：“想？下周就能见面。”
叶知禾半趴在床上，被子压在身子底下，不安分地动和翻滚，“你知道不是这个意思。”
过会儿，叶知禾又大大咧咧道：“还以为你想要标记。”
蔺深声音闷闷传来：“……你还没分化，不许想这些。”
“为什不能想？”叶知禾再次躺回床上，“那等分化之后就可以？”
蔺深：“叶知禾。”
叶知禾以为蔺深要纠正自己错误，主动说：“嗯……标记是Alpha和Omega才能做事情。”
“身体发烫发热，腺体有明显灼烧感，会短暂性控制不住信息素。”蔺深说这些生理书上都写，是最基本分化常识，而后停停字句念道，“还想做些分化前不能做事情。”
叶知禾似乎听懂，靠在床边说：“分化后也不能立刻做吧。”
蔺深不动声色：“你想是什？”
仅是通过电话叶知禾就能感受到蔺深变化，分化好像真能让人在短暂周时间里飞速成长。蔺深更能沉得住气，还懂得反过来逗他，声音也有些许变化，不同于往日少年，更趋近于成年男性。
叶知禾学聪明，“不知道，你来说说看。”
蔺深又沉默，半天才说：“那你是什意思？”声音缓而沉，个字个字压在心里面。
“嗯……”叶知禾却是不怕，胆大包天地继续讲，“书上说身体和心理上都会有变化。”
“嗯。”蔺深应声表示认同。
“所以变化究竟在哪里？”叶知禾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声音里含笑又含情，不加掩饰地向对面人撒娇。
蔺深问他：“你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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