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抚过梁瑄额上黏着几绺发丝,灼热呼吸洒在他汗涔涔颈侧,留下明艳红,像是傍晚炫目大片火烧云。
梁瑄终于缓缓张开眼,眼神湿淋淋。
沈珩去吻他眼睫,却被梁瑄侧头避开。他颤巍巍地伸手去够沈珩抛在边酒红色领带,声音虚弱带颤:“低头。”
沈珩听话弯腰,眼前被领带凉滑尽数裹住。
梁瑄用领带给他后脑缠个结,接着无力地向后软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看’。
梁瑄不知什时候失去所有掌控,他像是迷失在海上浓雾间,茫然无措地松开掌舵手。
只是瞬,船舵掌控权被夺走,以乘风破浪之势接过那摇摇欲坠白帆。
沈珩掌间似缠千丝网,像提线之人,肆意撩拨,弹指间勾起梁瑄心尖缠绕千千结。
“睁眼看。”
梁瑄俯身,轻咬那颗禁果,细细地磨。
沈珩喉结微颤,喉咙间溢出令人心颤磁性低沉笑声。
“你什时候改属仓鼠?”
“那,你是什?松果吗?”
“如果你不嫌扎手话,也可以。”
百叶窗不知是何时被尽数拉上去。
办公室里很暗,只有沈珩桌上盏台灯亮着橘黄色光,柔柔,宛若黑夜中朵盛放金盏草。
沈珩随意靠在沙发角落,而梁瑄双膝半抵在沙发柔软海绵上,挺拔腰背依旧很直,如同株向阳花木,优雅而灼盛。
沈珩轻摸着梁瑄雪白冷滑后肩,黑暗中眼神仿佛脱缰野马,将平日压抑束缚尽数松绑,眼底是不加掩饰掠夺侵略。
“别这样看,沈珩,这样太危险。”
“你别看。”
沈珩握着梁瑄腰,将他轻轻放在自己膝盖上,被遮住双眼似乎透过那酒红领带含着笑意和
沈珩声音似从幽深夜幕中来,带着蛊惑人心风吟,在他耳边盘旋起落。
梁瑄几乎要听从他指令,放纵自己沉浮在那饱含笑意与温柔声音里,眼睫轻颤,即将张开,却又如同花叶微闭,将自己裹起来。
“不”
听得梁瑄微哑嗓音,沈珩右手穿过他腰际,将他凌空托起,梁瑄腰酸,又空,他不由得紧紧攥着沈珩衬衫,清冷眉眼更是染上两丝失神迷蒙。
“看。”
梁瑄噗嗤声笑,慢慢把手放下,可就在对上沈珩眼睛时,他呼吸猛地滞,又无措地将那双眼睛捂住,顺势藏起如鼓心跳。
沈珩眼神里总是带着不动声色温柔,深沉地让人窒息,个不留神踩进他领地,就会掉入那汪深渊里再也爬不出来。
“为什不看?”
声如金玉澄澈,扰得人心烦意乱,梁瑄干脆将他嘴也堵上,以吻封唇,公平交易。
沈珩纵容地任由他胡乱地啃咬,在片慌乱撕咬中,准确地用唇舌无声地画出两个字。
梁瑄冷白色皮肤染上绯红,星点如残梅。
沈珩牵起梁瑄精致细瘦手,放在自己双眼上。
明明是为梁瑄而妥协动作,可却丝毫不显别扭,反而闲适得近乎慵懒,唇边噙着极淡笑,用最温柔语气对着咫尺之遥梁瑄诉说着缠绵。
“那现在,把自己交给你。”
沈珩昂头时喉结存在感太强,说时候,上下微颤,让人有种偷尝禁果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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