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很快不满足于只手点火,他双手握着梁瑄纤瘦腰,将他放在自己身上。
梁瑄裹着被子,只露只蓬松凌乱脑袋,像是过冬松鼠抱着自己尾巴。
沈珩右手握着他腰际,用大拇指摩挲在他白皙柔软腰腹:“觉得你又瘦。”
梁瑄没骨头似卧在他胸口:“是觉得手感不好?”
“真不该放任你离开视线。”沈珩握着他后颈,惩罚似在他唇上咬口,“总觉得,每次不在,你就跟被人欺负似。”
“这懒吗,梁总监?”沈珩也懒得发怒,只是懒懒挑话尾,“但看设计部进程倒是很快,莫非,你是只敷衍?”
梁瑄笑他:“是啊,谁宠着,惹谁祸。人性就是这卑劣,也不能免俗。不过,沈总是不会跟般见识,对不对?”
沈珩又看他眼,右手按着梁瑄冰冰凉凉胃。
“回来时候,你抱着肚子睡。现在还疼不疼?”
梁瑄抓着沈珩温热右手,在自己平坦腹部游移,在绞疼处轻压他手背。
中本能反应。
“沈珩?”
梁瑄迟疑地喊他声。
“嗯。”
那人声音略哑,带着还不清醒困倦鼻音,用双手掰着他肩,将他单薄身体转向自己,接着慢慢张开眼。
梁瑄眸光坦坦荡荡:“除你,还有谁能欺负?”
沈珩眼神深,握着梁瑄毛茸茸后脑,将他翻转在床,双臂撑起,以个压迫却又暧昧姿势吻他:“你管这叫欺负?”
梁瑄抬眼看他,眼神湿淋淋,带钩子,勾人心魄地弯唇:“否则呢?”
沈珩漫不经心地种下株藤蔓,牢牢地缠住那人呼吸,梁瑄低喘连连,手脚都攥着,泪水碎成钻石,细细地浸着他迷离眼瞳。
“这不叫欺负。”沈珩吻他眼泪,在他耳畔温声轻语,“这叫服侍。”
“嗯疼着呢。”
声‘嗯’字说得九曲十八弯,可那人表情却不痛苦,仿佛猎物胆大包天地撩拨追凶猎人。
“只是几天不见,梁总监就这迫不及待?”
“嗯,饥渴难耐,恨不得茹毛饮血,沈总。金丝雀情人需要主人‘好好’服侍,否则,就撞开自己笼子跑,知道吗?”
“跑哪儿去,嗯?”
沈珩瞳孔被月光映得很亮,又带点不清不楚迷离。
梁瑄从被窝里拿出双手,攀上他脖颈,在他好亲唇上吻下。
“怎这早就回来?”
“为什这两天不接电话?”
“唔,懒得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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