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放得很轻,好像只是开个玩笑,可林照能感觉出他此刻情绪并不稳定,胸口
“……不知道还能做什。”
“求也不会?跟说你不想被人追着骂,不想被他们推出去做替罪羊,不想就这样陪躲躲藏藏,说不出口?”
“……”
叶庭禾又开始装哑巴,但林照能感觉到他睫毛在眨动,频率很快地扫过自己掌心,下颌却绷得很紧,紧咬着牙关在忍耐着什。
他停顿下,唇角稍弯,“还是说,你是故意要逼?你在身边每天,都是在提醒,看,这个人为你牺牲那多,你天回归不自己正常生活,就没办法像对待别人样坦然地面对你……这就是你想看到?”
仿佛被急电流击中,酥麻感觉穿透四肢百骸,他不自觉地攥紧林照外套衣袖。
月光缓慢游离走,玻璃门前模糊影子终于分开。
林照放开手,目光落在叶庭禾因为呼吸急促而微微颤抖睫毛上,缓缓开口:“你不要总用同招,不是每次都是好人。”
叶庭禾乌黑眼睛闪烁下,还没来得及开口,干燥手心突然蒙住他眼睛。
林照似乎不想看见他眼睛。
“再问遍,叶庭禾,你是真喜欢,还是舍不得小林照给你带来切,连同在内。”
距离好近,近到叶庭禾不得不抬头回应他凝视。
深夜月亮穿透玻璃门洒下地银屑,落在叶庭禾柔软发顶,落在林照因为用力更显苍白指尖,沉默漩涡将他们口吞下,包裹起来,只有彼此呼吸在空气里流淌。
叶庭禾紧抿着唇,始终不开口。
林照便又凑近些,阴影缓慢地没过他,鼻尖几乎快要碰到脸上:“说话,不要装哑巴。”
“那等真回去你要怎办?粉丝都把你当作眼中钉,她们才不会相信们关系好,到那个时候你要怎办?用这点愧疚来要挟,做地下情人?”
林照歪头打量他,“为什不说话?不敢吗?”
叶庭禾在他催促下张张嘴,声音在忍耐下显得有些沙哑:“、不知道会不会。”
“什会不会?”
“会不会要挟你,不和在起就曝光你,等你来跟谈条件时候再刀杀你。”
“说吧,是哪个。”
“你,”叶庭禾清晰地说,“喜欢你。”
林照依旧不信,他垂眼瞧见对方垂落在腿旁、无意识攥紧左手,接着问他:“喜欢?那怎不做点什,把自己从现在困境里摘出来?你不想光明正大地和站在起?”
“……不是。”
“那为什要无动于衷?做点什对你来说很难吗?”
叶庭禾看着他,双眼睁得圆圆,看起来十分无辜,又有些说不出固执。
他盯林照几秒,闭眼,猛地仰头吻上去。
林照手是凉,唇却是温热,柔软得像春夜里雾。
叶庭禾如往常样要撤开,左手手腕上桎梏突然消失,是林照松开他,带着些微凉意手捧住他脸颊,鼻尖与鼻尖摩擦下,两个人唇重新碰在起。
叶庭禾只怔秒,睁眼看到缕月光落在林照垂落额发上,泛着清冷光晕,舌尖就挑开他牙关加深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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