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面子,和爸妈撒谎,其实不是在什上市公司工作,就是在酒吧里卖酒而已。”连隐睫毛颤动,声音无辜而委屈。
他甚至把脸捧进掌心里,十足演技派:“对不起,朗哥,骗爸妈,也骗你。没有体面工作,没有高薪收入,那些臭男人还会对动手动脚,呜呜……”
最后那两声把朗琢玉吓惨,他边双眼要注意着路况,边又想确认连隐是不是真哭,急得只好打方向盘,找地方靠边。
结果转向灯刚闪两下,连隐就察觉到朗琢玉打算,抬起头,脸淡定地说:“没事你继续开。”
真没事吗?朗琢玉换个车道,迅速看眼连隐,犹豫之后还是决定继续开。
虽然朗琢玉里面穿件毛衣,但在只有几度户外仍算单薄,连隐穿着他风衣,关心地问:“那你怎办?”
“嗯?没事,不冷,而且车子里有备用衣服,你穿着吧。”朗琢玉说。
两人坐上朗琢玉车,朗琢玉问起连隐住处。这时候连隐才反应过来,自己迷迷糊糊就跟着他坐上车,本来不想,bao露住址来着,现在不得不说。
连隐把自己出租屋所在小区地址报出来,朗琢玉似乎有些意外,但什也没说,启动车子。
车子开出段距离之后,朗琢玉才终于犹豫地问:“听介绍人说,你是在家上市外企工作,怎你之前告诉是在酒吧工作?”而且住地方也和收入不太匹配。
温并不高,北城寒风刮在连隐长靴和裙子之间裸露皮肤上,刀割似。
朗琢玉发现连隐心不在焉,目光滑下来,注意到连隐为风度不要温度着装。
他毫不犹豫,将风衣脱下来,搭在连隐身上。
风衣带着体温和朗琢玉身上清爽微甜古龙水味道,把连隐包个严实,他身子小幅度抖抖,吓得。
连隐抬眼看向朗琢玉,双蝴蝶翅膀似睫毛扇扇。
“没事,这不是什错误,刚开始工作总是会遇到些困难,你和爸妈解释清楚,相信叔叔阿姨们会理解。”朗琢玉安慰道。
连隐脑袋顶上冒出个问号,不可置信地问朗琢玉:“你不觉得是个坏小孩吗?”
朗琢玉自然地回答:“当然不。”
“你不觉得不诚实吗?”
朗琢玉茫然,但仍然回答:“不啊,知道你只是害怕
连隐傻眼,当时他只顾着随口胡诌,想把朗琢玉劝退,忘自己应该维持童桐人设。
现在该怎办,出入高级写字楼白领,应该不会和自己样租住那种特别老旧小区里小房子。这不是人设崩塌吗?
连隐又开始疯狂想借口,眼珠转个不停,终于——
他垂下眸子,做出副委屈又愧疚神情,扣扣自己指尖,犹犹豫豫道:“撒谎。”
朗琢玉怔,听到连隐继续说下去。
朗琢玉笑:“你穿得太少。”
连隐不自觉往衣服里缩缩脖子,感觉暖意从心口渐渐扩散到四肢百骸,很温暖,好像比别衣服都暖和。
“早说过你裙子太短,应该要过膝才对。”朗琢玉把话说完。
连隐:……
他刚刚在感动个什劲儿来着?果然这家伙真面目就是过分自信大男子主义,温柔君子不过是骗人皮囊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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