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姐,好久没联系。想问你个事,你还记得三年前毕业那个学生,名叫连隐吗?记得你和他母亲关系很好。”
“想问问,连隐母亲那边,有没有个名为童桐表姐?”
作者有话说:
好像没什要说。
那就,海星海
不错!再接再厉,用种春风化雨方式告诉朗老师,那个“童桐”不堪为良配,让他知难而退。
连隐得意地哼着歌打开家门。
此时,朗琢玉也回到家里。他将钥匙随手放进杂物篮,叹出口气。
他脱下外套,换鞋子,走到沙发上坐下,愣愣出会儿神。
然后拿出手机,找到自己和童桐介绍人,沉思良久,打下段话:“您好,请问童桐家里是有个叫作连隐表弟吗?”
“谢谢。”朗琢玉接过水,喝几口。
“对不起,不知道你晕这个。”连隐丧着个脸,看起来很抱歉。
朗琢玉被他可怜兮兮眼神看着,时有些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受苦那个。他反过来宽慰道:“没事,以前没坐过这个,也不知道自己会晕。”
“你还想玩什?”喝完水,朗琢玉缓过来些,自,bao自弃地问。
“你都这样,还玩啊?时间也差不多,咱们去吃午饭好,休息下。”连隐提议。
朗琢玉感觉自己快要被甩出座位,五脏六腑都搅在起,翻天覆地。
“啊啊啊啊——!好刺激啊!”连隐声音从旁边传来。
朗琢玉觉得,有点想吐。
“呕!”
“你没事吧?”连隐拍拍朗琢玉背,非常担忧地询问。
手指在发送键上悬停良久,朗琢玉最终还是将这句话删掉。
不能问介绍人,如果自己猜测为真,那只要问,介绍人定会惊动对方父母,到时候事情牵扯人越多,就会越麻烦。只能问个知情,但与这件事无关人。
朗琢玉靠在沙发上思考很久,终于从脑海里筛出这样个符合条件人。
他以前同事,连隐高中历史老师,好像和连隐母亲熟识,应当知道连隐家中亲属情况。
朗琢玉还记得同事名字,将历史老师从列表里翻出来,用语音问:
朗琢玉松口气:“好,吃饭去。”
两人在乐园找圈,都是些高油高糖快餐,朗琢玉本就犯恶心,哪里吃得下这些。连隐只好放弃下午场游玩,跟着朗琢玉离开游乐园,出去找家清淡餐馆吃饭。
吃过饭后,连隐依旧严词拒绝朗琢玉送他回家,自己搭个地铁回去。
连隐今天心情很不错,当然不是因为去游乐园玩嗨,而是因为他已经确信朗琢玉肯定没把自己认出来。
从今天朗琢玉表现来看,他点不自然都没有,如果他将自己认出来,怎可能还答应和自己出去玩,肯定生气拉黑都来不及。
“咳咳。”朗琢玉从垃圾桶前抬起头,并没有真吐出来,他缓缓,对连隐说,“还好,只是有点恶心。”
连隐有点惭愧,刚才毕竟是他撺掇朗琢玉坐跳楼机,他把朗琢玉拉到旁长椅坐下。
“去买点水,你坐会儿。”
朗琢玉本想说不用,结果连隐撒手就不见。他只好耐心坐在椅子上等待。
很快连隐便拿着水走回来,给朗琢玉拧开,递到他手上:“喝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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