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刹那,他脑海里闪过个念头,现在是次千载难逢劝退机会。
把醉酒男友个人扔在家里不闻不问,即便男友友人打电话来通知过也无动于衷,这种女朋友,肯定会令人生气吧?
想到这里,连隐咬咬牙,坐回床上,冷硬地对刘大伟说:“不就是喝醉酒吗,你都把他送回家,还能出什事?”
“睡觉就好,凭什要去照顾他?自己要喝醉
时间来到晚上九点,连隐看完书,正敷着面膜安逸地看些小裙子。
他女装除以前那份工作要求,也有爱好成分。实际上开始就是因为他女装以假乱真才决定兼职时用女装。连隐最近在计划着当个视频博主什赚赚外快,但是又怕被熟人看见。
正刷着手机,忽然个电话打进来,来电显示:朗琢玉。
这晚,朗琢玉打电话来做什?连隐挑眉,接通,在应答之前还不忘记清清嗓子,做好伪音准备,因为这个电话号码是“童桐”。
“喂,是琢玉他女朋友吗?”岂料对面不是朗琢玉,传来个中年男人声音。
或许是因为周末久违地好好放松回,再加上劝退朗琢玉事情终于有些头绪,这周连隐活力满满,直到下班时间都是认真工作状态。
徐榕看着他这样,不禁感叹道:“年轻就是好啊,才毕业三年,就已经找不到刚入职场那股干劲儿。”
“榕姐你比看起来更年轻,还有工作能力,笨才多做点事儿。”连隐夜场混出来,嘴甜,逗人开心话张口就有。
“就你嘴甜,给你吃个蛋黄酥。”徐榕乐不可支,忍不住投喂连隐食物。
连隐同徐榕道谢,接过蛋黄酥放在旁,终究是没好意思在上班时间摸鱼吃东西。但他确实饿,午饭外卖难吃,只扒拉几口,现在看什都馋人,这蛋黄酥就直馋他,馋到下班。
连隐傻,猜不到对方身份,试探着问:“是,请问您是……”
“哦,啊,是他、他朋友,刘大伟啊。你今晚过来照顾他下吧,他应酬喝得有点、有点多。”刘大伟说朗琢玉喝多,其实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听也是条醉汉。
“啊?”连隐立马坐起来,关切地问,“在哪儿?他醉得很厉害吗?”
“他家呢。”刘大伟虽醉,意识还是清楚,他结结巴巴地跟连隐说地方,“他都断片,个人怕出事。快来啊,、必须回家,老婆等呢。”
“好,这就……”连隐正要答应,动作猛地顿住,说半话也卡在嘴边。
“走,拜拜。”徐榕拍拍连隐椅子,“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连隐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蛋黄酥咬口,含糊着跟徐榕说再见。然后他手拿着蛋黄酥,手背好包,下班离开。
上班两周多,连隐已经适应早九晚六生活,这种稳定安逸工作,让他有点沉溺。
这种今天就能知道明天、后天会是怎样日子,缺乏激情与可能性,但也意味着稳定。连隐对工作激情没什追求,他更想要安全感。
今天也是个非常普通工作日,下班之后坐地铁回家,在楼下超市买点想吃东西回家做,吃过饭后看会儿书,把自修课程跟上,再玩会儿手机,就可以准备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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