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连隐问话,却直接忽视掉对方关心,语气平淡有礼,像是对待个不熟人:“吃点早饭。吃完就走吧,记得你还在实习。”
连隐愣住,他觉察到朗琢玉语气中疏远,有
连隐觉得朗琢玉反应怪怪,也没问自己为何在此,但他不问,连隐也不想主动解释,多说多错。
朗琢玉站在衣柜面前,拿出更换衣物,顺口问连隐:“你要换衣服吗?”
连隐愣,他哪里还好意思借朗琢玉衣服穿:“不用,这个衣服也是才换。”
“那你先出去坐会儿,换个衣服。”朗琢玉道。
连隐顿觉尴尬,原来朗琢玉就是随口问句,不定真有借他衣服打算,更多还是嫌弃他在这儿不方便。
刚醒来还有些迷糊,连隐双眼无法聚焦,没认出这是哪儿。快半分钟后,他才全然清醒,紧接着嗖下坐起身。
“、早、早上好。”连隐慌乱地看着朗琢玉,心中咚咚打鼓。
自己居然觉睡得这香!
连隐恨不得掐死自己,他昨晚被朗琢玉抱着,挣脱不开,本想着这人睡着之后自然会将他放开,谁知道抱着抱着连隐自己也睡着。
睡着之前连隐最后个念头是:明天早点起来,趁朗琢玉没醒,神不知鬼不觉地开溜。
男装,有恃无恐般,像是笃定自己没将他认出。
或者连隐根本不在乎,不在乎自己是否会将他认出。
他不在乎自己知道真相之后会不会生气,恐怕也未曾担心过自己在得知他欺骗之后,会不会和他断绝往来。
整个相亲都是场骗局,只有自己在这过程中将“童桐”放在心上,甚至明明不应该,却也对这个披着“童桐”表皮大男孩心生怜爱。
但对连隐来说,这就是场游戏而已。
“好。”连隐听话地走出卧室,顺便将门带上。
朗琢玉换完衣服,给连隐拆开新牙刷,叫他来洗漱。朗琢玉家里没有多余毛巾,连隐捧着清水简单洗洗,然后用湿巾纸擦掉水。
洗漱完毕,连隐把湿巾纸扔进垃圾桶,走出浴室,有点担心地问朗琢玉:“你感觉怎样,会不会头痛?”
厨房是半开放式,朗琢玉站在柜台之后,连隐走出来,正好和他相对。
朗琢玉抬眼看看连隐,将煎好鸡蛋端起来,走到餐桌前。
因为以连隐对醉酒之人解,朗琢玉昨晚那架势肯定是断片儿,觉醒来什也不会记得。只要自己趁早离开,就没人知道他来过。
结果醒来,直接对上朗琢玉那双清明眼睛,开溜计划宣告泡汤。
连隐心中慌乱,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出现在朗琢玉家中原因。
“那个,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就这睡着……”连隐歉意地说,他脑子转得飞快,想解释自己是被“表姐”派来,却被朗琢玉打断。
“没事,醒就起床吧。”朗琢玉语气无波,听不出情绪。
场在朗琢玉看来无聊又恶趣味游戏。
连隐无所谓朗琢玉在这场游戏中感受,所以才连撒谎都这破绽百出。
朗琢玉现在不想考虑到底是为什,连隐会扮成女人,成为自己相亲对象,他心烦意乱。
宿醉和被欺瞒真相让他烦躁。
“唔。”这时,睡在旁连隐哼哼声,缓缓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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