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这才是正常孩子应该有待遇。
连隐垂下眸子,默默端起碗扒饭。
吃过饭,李婆婆打开电视,伴着新闻播报声音絮絮叨叨地讲起自己人生故事,李常乐回房间写作业去,朗琢玉坐在李婆婆对面默默听着,时不时跟着附和几句,两人娓娓交谈声音回响起来。
连隐坐在客厅门口,脚边躺着大金毛,它呼呼喘着热气,柔软顺滑毛发贴在连隐小腿上,闭着眼睛犯困。
连隐伸手捏捏它大耳朵,它不屑地扇扇耳朵,又闭上眼。
“多吃点,你也很瘦。”
连隐看着白米饭上沾着油光瘦肉,心中不知道为何升腾起种前所未有感觉,柔柔,酸酸,像是吃颗童年时期很流行那种糖,表面是层酸粉,倒牙酸粉舔掉之后就是沁入心脾甜。
他眼眶也莫名地发胀,宛如充满气气球,里面还装些水,等胀到最大时候,泪水便要跟着滚出来。
连隐在心里默默地否认自己几十分钟之前观点。
李常乐,跟自己点也不像。
婆年纪大,但是手脚依然利索,十分钟后,不仅收拾好残局,还将所有饭菜都端上桌。
四人围着客厅中央木桌坐下,李常乐拿出饮料给客人们倒上。
等给连隐倒饮料时候,他有点局促似看连隐眼。内向沉默人感觉更加敏锐,他早察觉到连隐眼神总似有若无地落在自己身上。
倒完饮料,李婆婆招呼大家吃饭。连隐尝口离自己最近肉片,好吃得差点咬掉舌头。
他觉得自己上次来,自行出去解决三餐实在是太蠢,该错过多少美味啊。
整个小庭院渐渐被夜色笼罩,客厅散出暖黄灯光,花圃里夜虫出来唱歌,夜里凉风拂过,把连隐额前碎发吹起来。他昏昏欲睡。
忽然,身边传来阵轻柔脚步声,朗琢玉随即坐在连隐身边。
“李婆婆接电话去。”朗琢玉指指里面,解释道,他专注温柔地看向连隐,问,“会不会有点无聊?”
连隐摇摇头:“没有,挺好。”
边说,他边揉揉金毛头,
他小时候也有次打翻过东西,那是唯次,他打翻连天成酒杯,酒液溅到眼睛里,烧得生疼。但是连天成没有关心他是不是被伤到。
那个人只看到自己要喝酒被调皮小孩打翻,生好大火,抽出皮带下下打在连隐身上。
那次连隐哭得很狠,因为不仅身上痛,眼睛也痛。
母亲那时候已经不在,没有人能为他说话,老子关起门来打儿子,邻居们即便听到连隐哭喊,也不会管。
而李常乐不是这样,他有婆婆关心,甚至还有朗琢玉为他说话。
李婆婆夹筷子茄子放到李常乐碗里:“别挑食,吃这个,好吃咧。”
李常乐皱皱眉,可能是顾忌到有客人在,只是小声地反抗句:“不爱吃茄子。”
“哎!拿你没办法,就是这样你才跟瘦猴儿似。”李婆婆又把茄子挑出来,喂到自己口中。
连隐看着祖孙俩互动,久久没继续动筷。坐在他身边朗琢玉察觉到,微微凑近连隐耳边,问:“你也要给你夹菜吗?”
“嗯?”连隐没听清楚,只见朗琢玉无奈笑,真给他夹筷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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