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琢玉伸手提住连隐上臂,无奈地说:“你在做什,刚刚开始直不说话,问你话也不回答?”
“啊?”连隐茫然,脸上烧,赶紧脱离朗琢玉力道,自己站好,“抱歉,在想些事情。”
“想什呢?”
连隐自然不可能把方才真实想法告诉朗琢玉,他转转眼珠,抬起头说:“在想,你也带关实来找过李婆婆吗?”
他直直地望着朗琢玉,也不知道自己眼神温度多烫人。他只是在想,今晚那种温暖氛围,是不是对朗琢玉和其他普通人来说再常见不过,根本无所谓身边人是谁,都能与之分享。
连隐猜不到,但肯定不会是欣然应允。
而且……
自己这份感情真是“喜欢”吗?
连隐不太清楚,他之前也谈过恋爱,可从来没有对对方产生过与现在样感情。
他喜欢过周绪,起码喜欢过周绪脸和身材。但这份喜欢好像消失得很快,在周绪知道自己真实性别破口大骂之后,这份喜欢便毫无阻塞地化为厌恶。
当月亮挂上李婆婆家庭院树梢时候,连隐和朗琢玉便起身告辞,李婆婆坐在客厅,李常乐和身边甩着尾巴大金毛将二人送到门口。
从李婆婆家出来,轮圆月悬在正前方,连隐稍微落后点,跟着朗琢玉,踏着青石板路,往酒店走。
连隐偷偷抬眸,从后面偷看朗琢玉。
他刚刚,在李婆婆家暖黄灯光和温柔氛围中,意识到自己心意。
少年人有种横冲直撞猛劲儿,才认识到自己对前方这人感情名为喜爱之后,连隐就忍不住,有满腹话想要和朗琢玉说。
是不是只有自己会对这种家人般氛围感到珍惜,只希望陪在身边,是特别人。
朗琢玉并不知道为什连隐会有此问,诚实回答:“当然没有,他只是助理而已。”
连隐心中跳,差点想问,那在你心里,是什呢?
但理
在周绪之前,连隐也以真实性别和别男人谈过,他们从认识到确定关系就两三天功夫。然后不过个月,连隐就觉得那个男人很麻烦,随时都想和自己待在起,而自己还要兼职、读书,没工夫陪他。于是,为能专注自己事,连隐和那人说分手,到现在,甚至连对方样貌都变得模糊。
如果这就是喜欢话,那也太淡薄,太不庄重,好像对朗琢玉说这种词语都是种亵渎。
从来没有个人,带给过自己此时此刻感受。
这种感受,大概就是,即便现在自己和朗琢玉相距只有十多公分,他在前方信步走着,而自己还是想要扑上去,从后面将人紧紧抱住。
忽然,前方朗琢玉毫无征兆地停下来,连隐正在走神,没注意到,下撞上去。
连隐张张嘴,很快又闭上。
说什呢,难道现在能直接对朗琢玉说“喜欢你”吗?
恐怕朗老师会被吓到,然后反过来给自己来次思想教育课。
连隐清楚地知道,朗琢玉是个喜欢女人男人。不然他怎会相亲。而且朗老师性子板眼,像个老古董,年纪虽不能说很老,也到而立之年,和自己差9岁。
个直三十年男人,在听到另个男人告白之后,尤其这个男人还是自己以前学生,应该是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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