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出租屋半条街时候,连隐遇到买菜正回家邻居老太太,就是那位天天在对门看抗日神剧老太太。
老太太是个和蔼人,今天见到连隐却皱个脸,满不高兴地走过来,抱怨道:“小连啊,你昨晚在干什,乒乒乓乓敲大半夜,搞得都没睡着!”
连隐听便顿觉不对,蹙起眉。老太太滔滔不绝:“说年轻人睡得晚,但是也要注意时间啊,大半夜,哐哐哐,声音整栋楼都听得见,们老人神经衰弱,吵醒就睡不着。”
这事儿肯定是连天成做,但连隐也不好跟老太太解释,先与她道歉,说自己以后定不再这样,老太太才嗔怒地勉强接受道歉。
老太太离开后,连隐握紧行李箱把手,加快脚步往
“不是!”连隐摆摆手,解释道,“不用送,就是有点……嗯、谢谢朗老师,自己去就行。”
“好吧,知道坐哪条地铁吗?”
“知道。”
“钥匙给你把,小区大门需要。”朗琢玉拿出备用钥匙。
“嗯。”
连隐骤然抬头看去,朗琢玉神色不变。
朗琢玉似乎从连隐眼神中读出意外,为让连隐安心,他补充说:“住这儿,住多久都行。”
说完,朗琢玉转身离开。连隐呆会儿,赶紧放好盘子,追出去。
“可是,衣服就拿套,其他东西也都没带。”
朗琢玉停下脚步,转过来,说:“回去拿下吧,把要用、重要东西都带回来。”
算不想砸钱便宜那个老家伙,自己也能随便找个酒店住,或者再找个地方租住。
可惜,没钱。
连隐只是个实习生,要不是前两年在酒吧兼职攒点存款,就现在这点实习工资,交房租基本不剩什,他每个月都要喝西北风。连隐没有挥霍本钱。
“尽快问出爸要什吧,然后送他回去。这之前,可以去朋友家借住。”连隐垂下眼帘,说。
朗琢玉撇开眼神,没有察觉到连隐渐渐低落情绪,也没接话。
“还有什?”
连隐挠挠脸颊:“行李箱。”
朗琢玉找出个大行李箱给连隐,送他到门口,与他告别,等他离开后,自己回书房。
连隐拖着大箱子,站在电梯前,终于勉强有点自己要在朗琢玉家借住实感。
朗琢玉家离连隐家还是有点距离,地铁单程要坐半个多小时。到站后,连隐拖着大箱子,步行回到出租屋。
连隐还有些晕乎乎,他此刻心情有点奇怪,明明是麻烦别人事,要换另个人,他定万般不愿意,因为欠下人情最难还。
但这个时候,他心里很高兴,对,就是很高兴。
有种什坏事得逞后窃喜。
连隐觉得这种心情有点不好,微微克制下。落在朗琢玉眼中,就是连隐盯着自己发好会儿呆。
所以朗琢玉问:“是东西太多吗?家里有箱子,或者送你也行,今天休息。”
空气时之间有些凝滞。
连隐感觉这尴尬凝成实体,正啪嗒啪嗒鞭打自己脊背,可手上盘子没刷完,朗琢玉还站在门口,他只能受着。
最后个盘子刷完,连隐关上水龙头,顶着针扎似氛围,把碗盘收进碗柜里。
碗柜关上,朗琢玉同时出声。
“你住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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