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隐明知莫涵话不可信,无论是几年前,还是现在,朗琢玉绝不可能做出徇私之事,更别说是在那重大件事上徇私。
同时朗琢玉和自己在起时从未提过前女友之事,身边也没有任何前任存在过痕迹。莫涵说朗琢玉对前任念念不忘,着实可笑。
此时冷静之后,只要稍深思,
“应该来去共三天左右,参加完典礼立刻回来。”朗琢玉说,连隐“嗯”下,渐渐没声音。
朗琢玉没有注意到,他正在措辞,在想该怎跟连隐说今晚见到莫泠事,因而沉默会儿,才说:“有件事……”
他说着,转头去看连隐,发现这小孩脑袋又开始点点地犯困,不知道今天到底有多累。
叹出口气,反正这件事也不着急,之后找机会再说也行。朗琢玉把连隐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让他先睡个觉吧。
连隐皱皱眉,缓缓掀开眼帘,迷迷糊糊看到眼前人。
“去床上睡,这里不舒服,而且你手冰凉,小心感冒。”朗琢玉念叨。
连隐还懵着,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声音因为刚睡醒,还软软:“你回来?”
朗琢玉被他懵懵样子逗乐,捏把他脸,说:“对。你吃饭吗?今天办事这累吗,在沙发上就睡着?”
“是有点累。”连隐闷闷地说,“本来在等你,结果睡着。”
没有收到回信。也不知道连隐吃过没。
驱车回到家里,朗琢玉用钥匙打开门。
意料之外,客厅黑黢黢片,没有开灯。朗琢玉以为连隐没有回来,推门换鞋,顺手打开灯,却看到连隐蜷缩着躺在沙发上,闭眼睡着。
朗琢玉不自觉笑,换好鞋走过去。发现绵绵蹲在沙发旁边,仰头望着连隐,看到他走过来,转头过来朝他“喵”声。
朗琢玉在沙发边坐下,揉揉绵绵头:“明明是只猫,怎像狗样守着主人睡觉。”
连隐被轻轻地放在柔软床上,朗琢玉转身去浴室洗漱。
浴室水声哗哗响起,床上连隐再次睁开眼睛。
他目光悬在半空,他眼神空洞无光,颗泪水悄无声息地没入枕边。
连隐觉得自己差劲极。
自己今天居然有瞬间不相信朗琢玉,真是差劲极。
觉察到连隐有点不高兴,朗琢玉问:“是吵醒你,你有起床气吗?怎不高兴?”
“没,学校事情有点烦。”连隐随口道,而后他靠上朗琢玉肩膀,“你明天要去国外参加温亭老师婚礼吗?”
温亭是朗琢玉编剧电影女主角,她最近好事临近,要在座亚热带岛上举办婚礼,邀请朗琢玉出席。
朗琢玉顺势亲亲连隐头发,回答:“是,你真不打算跟起?”
连隐摇摇头:“没护照,而且人温老师也没邀请啊。”
绵绵抖抖耳朵,判断出朗琢玉在骂自己,嗖下跑掉。
朗琢玉不再管猫,偏头来看向正闭眼熟睡连隐。
他整个人蜷缩着,手和脚都拼命地往胸口收,团成团。可能是因为热,朗琢玉外套被他扔在边,他身上什都没有盖,只穿薄薄件毛衣。
朗琢玉去摸连隐手,冰凉片,便拍拍他脸,想把人叫醒去床上睡。
“连隐?连隐?”朗琢玉温声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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