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怡嘲讽似笑脸僵住。
“你又想干嘛?”
“要是没事偷偷睡觉吧,你晚上不是没睡够?”
俞还盯着他,确认他是真心实意,耸下肩膀:“你少给惹点麻烦也不至于睡不好。”
冯究望抬手揉揉眼前垂下脑袋,“还是不要抹发胶,头发明明自然点更好看。”
俞还吓跳,站直身抱住双臂,“冯究望,是……”
冯究望:[有事?]
卫洋:[你没什事吧?逃课旷宿都被导员抓到,你这回肯定惨。]
冯究望:[嗯,没什事就不说,要下车。]
卫洋:[你知道楚夏怡昨天喝多进医院吗?]
冯究望眉头挑:[现在知道。]
俞还狐疑地看他:“你这样真有朋友吗?”
“有呢老师。”
“别用这种语气跟说话,鸡皮疙瘩要起来。”
冯究望把全部消息清空,手机刚要收回兜,又来条新消息,他啧出声。
“干嘛这不耐烦?微信不回电话不接,你是要别人满世界找你吗?昨天也是,你知不知道联系……”
冯究望嗤笑声,并没有嘲笑俞还意思,只是觉得有趣。
“老师其实学是幼教吧?专门教幼儿园小朋友。”
“少拿开玩笑,发现每次和你正经聊天到最后都会变成这幅鬼样子。”
“因为很不会说话?漂亮话也会说,要听听看吗?”
“不,别,还是给闭上嘴吧。”
“嗯、嗯,知道你是老师。”冯究望低下头,挑开俞还垂下缕头发,“下午见,俞还。”
等到俞还身影完全看不见,冯究望在路边拦辆出租车。玻璃窗映出少年冷漠侧脸,那双眼又恢复到不笑样子。
楚夏怡病房还算好找,进门另外张床是空,只有女生躺在床上惨白着张脸输液。
楚夏怡听到动静转过身,随意“呦”声,“什风把你吹来?”
冯究望也不客气,腿伸把椅子勾到身前坐下,“你病房钱谁给垫?找到这儿。”
卫洋:[她不让人通知她父母,现在在医院躺着,医药费是送她去那帮人给付。他们没找你吗?]
冯究望:[说怎这多添加申请。]
冯究望:[她在哪家医院?]
冯究望跟俞还下车,俞还再三警告:“上午没课也不要出去乱跑赶紧回宿舍,下午来这儿报道然后再去上课,检讨书千字,你那是什表情?千五,没商量,冯究望你给好好反思,还有之前讲过,处分肯定少不。”
“好。”冯究望都应,随后问道,“回办公室你还有事吗?”
“停下哥,这就回。”冯究望摆出投降手势。
“噢。”俞还正回身,不知说给谁听,嘟囔着讲,“还嫌烦。”
消息是卫洋发来,只说句:[你回学校吗?]
冯究望:[在路上。]
卫洋:[???今天消息回这快?]
冯究望对着自己嘴比个上拉锁手势,安静下来,拿着手机不断删消息。
那手机屏幕直直摆着,俞还看到角,问:“你连点都没点开就直接给删?”
冯究望没回应。
俞还:“好,你可以说话。”
冯究望:“没什好看吧,都是昨天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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