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究望目光落在他身上,秒两秒……
“没觉得无聊。”
俞还思考问题,他用
冯究望:“哦。”
戚诗有些诧异地看着俞还,手肘怼怼他胳膊,小声道:“怎啊?这说话可不像你。”
俞还说:“没事,对付他要尽可能直白点,拐弯抹角话这小鬼会得寸进尺。”
冯究望在两个人身后,“听到,哥叫小鬼。”
“你不是吗?”俞还说完回头看他眼。
俞还懒得理他,直接转头往街里走,冯究望跟在他身后。寒冷冬把人两颊冻得通红。
戚诗呼出口哈气,白雾在眼前升起又消散。
“真怀念啊,当年念书念累晚上就会跑出来散心,记得咱们学校那片有条街,到晚上灯火通明,人挤人,大冬天都能出身汗,现在街市好冷清都没什人出来。”
俞还不适时地提醒:“也不是个城市吧。”
戚诗:“……”
这顿饭吃到结束,气氛直很好。
从火锅店出来,天色已经很深,街道两旁闪着各色灯光。戚诗还不打算这早就回去,跟另外两个人提议:“刚吃完饭块逛逛消消食怎样?你们老师啰嗦时候是啰嗦,但是到逛街句话都说不出来,闷死。”
她对冯究望很有好感,饭桌上还称赞他比同龄人稳重许多。
那是装。
俞还分外清楚这点,但是没有戳穿,反而附和戚诗抬头问冯究望:“要走走吗?你回宿舍也是自己个人吧。”
冯究望眼里映出街市侧影,匆匆撇后又回归到俞还身上,用理所应当语气回应:“不是啊。”
确不是。
大时候明明只比他高出点,现在又高出些,倒也不是需要抬头看程度,只是某时刻会显得异常高大。比如现在,周围灯光被冯究望遮挡在身后,淡漠神情都镀上层粼粼光影。戚诗话说得不假,冯究望旦沉静下来确成熟稳重。
俞还差点忘少年是去夜店都会觉得无聊擅自溜走类型,和两个大人起逛街聊天就更无聊,难得没有直接戳破,还十分配合陪他们走段路。
“如果觉得没意思你就先回去吧,外面挺冷。”
冯究望忽然问:“老师在哪里念大学?”
新生大会上俞还有特别介绍过自己,只是当时冯究望没用心听。
“在A市哦,你老师和是个系,们是同个学校毕业,后来读研各去不同地方。”
“A市离这里很远啊,记得老师家离A市比较近?为什选择来这里工作?”
俞还想也没想,说:“冯究望,止住你好奇心。”
“不用担心,自己个人也没事,已经习惯。”冯究望开口竟是拒绝话,戚诗已经走出去段路,只有他们两个人站在原地,俞还有些怔忪还没想好要怎接话,少年垂下眼,鸦黑眼睫细密排列,“不过既然你都这说,就陪你走走吧。”
俞还:“……你要是不想逛可以直接滚蛋,说话怎还拐弯抹角?”
冯究望笑起来露出牙齿,不该称之为稚气笑,只是少年感十足,看上去竟然有些温柔。
“哥哥最近好凶啊,不是叫出去就是叫滚蛋,是做错什吗?”
明知故问样子如既往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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