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
“酒吧服务生。”
“在哪里？”俞还敏感道，“不会是学校这边吧，你放假都不打算回家？”
“只有学校这边才招临时工。”
“那过年呢。”
“俞还。”冯究望在身后叫他，“你是特意等
吃完才走吗？”
俞还：“也不是特意……”
“知道
。”冯究望打断道。
如果今天坐在俞还对面
另外
个人，俞还也会等待。
他并不是特殊那个。
“你不要总是和混在块，多和同学相处，像你们这个年纪不都应该在谈恋爱在宿舍楼底下亲亲抱抱吗？”
“你怎
知道会在宿舍楼底下亲亲抱抱？”
俞还目光所及处正好有对情侣在吃饭，立刻偏离主题，说：“看到过啊。”
倒也不必这兴奋。
冯究望说：“偷看学生搞对象，老师也不是很正经。”
俞还只手掐住自己脸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和个小孩较真，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现在已经叫过老师，还有哪里不合适？”
俞还瞬间泄气：“不要擅自替接电话。”
“好。”
“你现在答应好好，到时候就不是那回事。”
俞还支着下巴忧愁地叹口气，手机在这时又
冯究望坐在俞还对面要份黄焖鸡，把筷子放在边，“你吃完？”
俞还持续性头痛，“嗯。”
冯究望直接用他勺子。
俞还欲言又止。
“冯究望你知道避嫌两个字怎写吗？”
“过年当然会回去。”冯究望抬头看俞还眼，“你在担心什？”
俞还抿住嘴巴，过会儿又说：“早起去图书馆占个位会要你命吗，你不要总是来这里凑活……”
“是怕被其他人看到吗？你之前还说要避嫌。”冯究望问。
“那倒也……”俞还说半不知道该怎说下去。确是有这个想法。
他作为老师要公平对待每个学生。冯究望让他完全打破这原则，等到回过神时候，两个人距离已经近到无法再度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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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习周图书馆挤满人，冯究望准时来俞还办公室报道。
俞还刚挂断个电话，冯究望已经自觉拉过椅子坐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各做各事，只有书页翻动声音偶尔响起。
半个小时后俞还问冯究望：“马上就要放寒假，你寒假有什打算？”
“去打工吧，不太想在家里呆。”
“只是路过时候稍微看到。”
“然后连续回头看好几次？”
“……你怎知道？”
“感觉是你能做出来事。”
等到冯究望吃完饭，俞还拿起餐盘。
“老师都对提出这多要求，能也提个吗？”
俞还抿抿嘴巴：“说来听听。”
“二十，不是小孩。”冯究望直起身，狭长眼微微眯起，“哥为什总是把当小孩？”
那不然还能当什？两个人年龄上存在着明显差距，中间还隔着层师生关系。
俞还目光滞滞，偏开目光。
“知道。”
“你最近都不怎叫老师，你觉得这合适吗？还有勺子那是随便能用吗，用过。”俞还觉得自己是在教小孩子。
冯究望咬着勺子看过来，“不嫌弃。”
“谁管你嫌不嫌弃，还！”
“老师好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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