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结账吧,分开结,之后就没必要再联系,也请你不要再打电话给。”
李淮青伸手制止他起身,用不可思议目光看他:“你意思是连朋友都做不成?”
俞还沉默,嘴角又迅速拉下去。
果然做不到微笑。
面对眼前这个人,面对所有相同人,他曾经都保持着同态度。
其实没有这件事他们也不会长久,在那通莫名其妙打过来电话之前,他们就在冷战。
对方非要给自己找个说得过去理由,把想要出轨心思说得如此清新脱俗,将自己形象塑造派深情。
何必呢。
对面人又不是看不懂。
只是以前不愿点破,给彼此都留丝体面。仿佛这是必要。
俞还表情险些绷不住,干咳声扭头看向外面,“嗯,没有。”
怎可能呢,不仅看到,还把他威胁番,从那之后直抓住他尾巴不放手,跟在身后又是“老师”又是“哥”地乱叫。
他并不打算和李淮青说这些。
“本来那天约你出来是想和好,想把事情说清楚,看看能不能再给次机会……并没有和那个男孩真做。”李淮青说,这回倒是干净利落,“不过看样子你也不需要……嗯,,但还是想说清楚。”
如果是以前,俞还大概会说“嗯好,知道,那就好聚好散”。他向来如此,不给自己找不必要麻烦,做过最多管闲事是就是夜里十点多打车去找个顽劣少年。那时候他是尽个老师职责。
以为们之间有些事还没有说清。”
“以为,”俞还抬起眼,此前沉默在此刻结冰,“那天晚上们本该把事情说清楚。”
这回换李淮青哑然。
当晚他确实喝不少酒情绪失控,不然按照以往绝不会做那样事,让两个人都无法收场。本该趁热打铁祈求原谅,又凭空出现个陌生人打乱他节奏。
看样子还是俞还熟人。
他很明白自己只要在李淮青解释完后笑着敷衍句“那今后大家还是朋友”然后永不联系这个人,事情就会
现在俞还忽然不愿意,直白地挑明。在簇簇火苗里,看自己像烧着棉花,缕灰烬燃灭掉在脚边。
“你想说得就这多?”他问。
李淮青怔怔,点点头。
俞还笑起来,笑容如既往好看,吸引别人目光在他身上停留。李淮青也曾被他吸引,为此摘下朵属于春天花朵。
结果俞还下句话就是盆冷水,兜头往他脸上泼。
可是此刻他忽然不想那说。不想事事都遵从成年人法则,孩子气面悄悄露出来。
“约人开房到最后却没有真做。”窗上结霜看上去异常冰冷,俞还说话点也没留情面,甚至露出温和笑来,看上去乖巧又狡黠,“还挺亏吧。”
李淮青:“……”
这话他实在接不下去,只能转移话题说:“看你现在过得不错,就放心。”
俞还没有接这话,偏过头看向外面。
李淮青忽然想起这茬:“那天晚上人是谁?”
俞还舌头差点在嘴巴里打结。
无论哪次都是冯究望。
“……个学生。”
李淮青皱皱眉,“没看到什吧?”他这话问有些晚,要是出事肯定早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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