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还瞬间忘警惕,以为他身体不舒服,伸手摸摸冯究望
“俞还。”冯究望轻轻叫道。
危险已悄然而至俞还却毫无察觉,转头无奈地回应:“都说要叫老师。”
“老师。”
冯究望认真地叫,他又不适应。仿佛哪里弄错顺序,两人位置颠倒过来。他变成畏手畏脚学生,冯究望才是高高在上老师。
风里有雪味道,呼吸间片清凉,嘴巴里吐出朵朵白色雾花遮挡彼此视线。
俞还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太过敏感,忍不住斜他好几眼。
他伪装并不好,黑白分明眼白和瞳仁,好奇从里面透出来,下颌和嘴巴埋在毛绒绒领子里,鼻尖和耳朵都发红,维持天发型到晚上散乱,些碎发落在脸颊周围。
俞还并不是那种娇小类型,不能只手就抱起来。他是成熟青年人,声音温润细腻,腰肢细瘦而有力。
和冯究望在片子里看到那些人完全不样。
冯究望对那些五花八门姿势没有点兴趣,即便是因为好奇去看,听见那些叫声也完全硬不起来。他和卫洋承认自己是同性恋,其实不大准确。
得这未免太过好笑,当真忍不住摆出个笑脸,惊愕不可置信笑容显现在他脸上有种滑稽感,随即那笑又消失,空落落什都不剩下,连眼都是无神。
冯究望到底有什不敢做?他什都敢,不管多惊世骇俗事情,在他口中在他行动下都要变得顺理成章。
仿佛天下下来就是那样性格,与大多数人不样,别人时刻都能注意到——这个人是与众不同。少年人恣妄张狂在他身上体现淋漓尽致。
冯究望只拿单薄本书下来,上面夹着根笔,晃悠悠要掉不掉。俞还从上到下打量他:“你真是去学习吗?”
雪下得小些,细细密密地往下坠。从学生公寓到教学楼有十几分钟脚程,其间有条学生爱走小路,冯究望走得快,下把俞还带到那条路上,俞还还问:“这儿也能走吗?”
俞还本能觉得哪里不太对,抑制住想要后退欲望,问道:“嗯……怎?”
想要亲你。
可以吗,想把舌头伸进去,只是舔舔,想知道草莓最甜部分是什味道。
只是这样而已。
冯究望露出可怜巴巴神情,身子倾倒靠在俞还身上。
能吸引他好像只有俞还。
俞还有那些人都没有。
比如双小熊样圆滚滚黑漆漆眼睛,生气就会异常明亮。不管什表情都温柔,唇是柔软,舌头也柔软,絮絮叨叨说些废话他也能听得下去。虽然不怎在意内容,但是喜欢看他唇齿张合间露出那点粉红舌,娇艳又明媚色泽,在他心底划下湿润条水迹。
这说似乎有些色情。
可老师本身就是湿漉漉草莓颜色。
“嗯,近点,不过下雪不太好走,要返回去吗?顺路给忘。”冯究望回头问,等着俞还跟上。
“都走到这里,就继续走吧。”
俞还没带帽子,白色雪点沾在头发上,他甩甩脑袋,只手落在他头上帮他抖落头上雪,指尖顺着发丝往下捋,手法像摸只打呼猫。
俞还侧开头道:“不用……”
冯究望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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