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何时要变成这样悄悄,仿佛是不被允许、不能传出屋子,有种禁忌感在。
俞还耳朵热起来,因为这份古怪气氛还因为电话那边那个人。
“回爷爷家,县里今年规定不许放炮,不然罚钱。”他又问,“俞还,你在干嘛?”
俞还说:“包饺子。”
“你还会包饺子?”
“妈妈以前教。”
俞还念到“妈妈”有种奇怪稚气在里面,孩子才能说出来这样话。他那小部分隐藏起来天真被保存极其完好。
用来,这就还差几个包完。”
俞还点点头。
走进自己屋关上门,掏出手机,不用看来电显示都知道是谁。
“喂?”
“哥。”那边响起低沉男声。
电话里静几秒,这回俞还主动说:“没有和家里人块看春晚吗?”
“爸太吵,演个节目骂个,很烦。”
俞还忍不住要笑,缓慢眨眼:“那你现在在干嘛?”
“躲在屋里,和你讲电话。”
冯究望声音变得很轻又很沉,直直坠进心坎里。
这和微信上那个动不动就发表情包男孩反差太大,俞还时间适应不。
冯究望说:“你那边好吵。”
俞还迟迟才回:“嗯,在放鞭炮,马上要零点,会儿会更吵。”
“们这边都没人放。”
“市里不让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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