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张岸然打断
他
话，“那边公关塞你多少钱？”
小王脸有些烧得慌，硬着头皮答：“有位家人在那边。”
“下不为例。”
“好。”
“DL多款主打产品是MG改版，缺乏原创性，最新
款相似度很高，劝你家人早点跳槽吧。”
“氪金榜前三家。”
“第那家太肝，第三那家文案脑子进水，选第二那家。”
“好。”
“多久代言？”
“五年代言，按年度递增代言费……”
发泄出那瞬间，幻觉也随之消失，张岸然睁大双眼，用清水冲刷掉手指沾染浊液，打沐浴液冲刷干净，扯下浴巾简单擦擦，用睡袍包裹住身体出门。
“扣、扣、扣。”门口处响起敲门声。
张岸然趿着拖鞋去开门，门外是小王，他看见张岸然现在模样，几乎是迅速地进门又撞上门，别过头，慌张地说：“您快把衣服穿上。”
“怕什
，看又不会张针眼。”
“大帅哥，求您，您美貌让
心神不宁，您快穿上衣服吧。”
后台强有力佐证。
微博官方自那次后小心很多，每次活动对张岸然也十分客气，但心底大概还有恨意，总会搞些暗搓搓小动作，撤热搜就是常见手段之，只是总压不住，撤个，还会有新个爆上来。
张岸然回酒店睡足十个小时，醒来时候，才发觉手机上有条讯息，号码是陌生，但张岸然知道是谁。
“回国，你走得有点急。”
张岸然动动手指，回他：“你在家休息，别来纽约找。”
“……好，谢谢老板。”
张岸然没再说话，赢这把游戏，切开游戏才发觉又收到条短信，时间在半小时前。
“上飞机。”
张岸然心情更不好。
“年就够，估计那游戏半年就凉。”
“……”小王不太懂游戏，但张岸然这说，他莫名就选择相信。
“除这个游戏代言，DL品牌邀请您去巴黎参加手工坊活动。”
“不去。”张岸然头也没抬，直接回绝。
“给待遇还可以，title最低是中国区代言人……”
小王说着俏皮话，绝口不提两人都心知肚明原因，张岸然也懒得逗他，从衣柜里翻出件之前乔尼塞进衣服，直接换上。
小王又殷勤地去给张岸然吹头发，张岸然发质偏软，很容易掉，因而要谨慎地对待。
等吹过头发，小王发觉张岸然又拿起手机，顺手点开个游戏，正在等排队结束。
他谨慎地开口：“有三家手游公司向刘哥那边递代言合作意向。”
“哪三家？”
“不好。”
“听，乖。”
许久没有新短信进入，屏幕由明转暗，张岸然随手把手机扔到边，拉高被子盖上头，他有点烦。
但刚刚睡醒又不可能立刻睡着，到最后只能把被子再扯下来，进浴室里洗澡。
温热水划过他发顶和肩膀，汇聚在下体隐秘处，他用手托起沉甸甸事物，半合着眼略微生疏地撸着。不想想起那人，那人却偏偏在他眼前晃，氤氲水汽里，仿佛能听见那人压抑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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