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唤“然然”,但他然然睡得太沉,没有回应他话语。
齐平于是悄悄地靠近他,轻轻地贴上他唇,双唇相贴那霎那,他心里格外地满足和安宁,自那件事发生后忐忑与不安,仿佛也能按压下少许。
他贪婪地看着张岸然,像是在看自己救赎与神明,但天已拂晓,他得去工作。他磨磨蹭蹭,耽误很多时间,最后才强迫自己把张岸然东西捧出来,静悄悄地下床,他匆忙清洗自己,换好衣服,又留个便签贴在餐桌上。
他双腿有些站不稳,行走之间略带踉跄,嘴角破裂,明眼人看便知晓他昨晚经历什,齐平下属很自然地低下头或别过头,并不敢于窥伺上司私事。
齐平在路上给张岸然定份早餐,想想,又联系小王,询问他张岸然钱还够不够用。
做同吃饭睡觉完全样日常。
他站在浴室镜子前,身体是经过精心保养后颜色与曲线,腋下和下面早年做过脱毛处理,干干净净,很容易让人滋生好感,他抬起手,捏捏自己喉结,眼里飞快地闪过丝厌恶,但很快收敛下去。
张岸然喜欢他喉结,也喜欢他身体。
齐平端起漱口水,仔细地漱漱口,又用端进来温开水,清洗掉漱口水自带香味,这才走出浴室,走进卧室。
卧室开着柔和灯,张岸然听到响动就放下剧本,室内温度不低,他将睡袍随手扔在床头柜上,此刻躺在柔软被褥里,赤/裸着身体。
小王连声回答够用,他依旧拧着眉心,又同助理说:“去把那辆车挂个苏市牌照,给岸然开。”
“挂苏市牌照?”助理想想那辆车身后跟着串零,多嘴问句,“那之后张先生拍完戏……?”
“就充当他在苏市座驾,别城市牌照还有限制,他这几个月开得不方便。”
助理得这句话,不再问,飞快地联系人处理相关事宜,他想齐平对张岸然真是极好,但又想起张岸然那张极好脸,加上二人之间婚姻关系,又
齐平也脱下身上睡袍,刻意覆盖在张岸然身上,他屈着膝,像往常样,在张岸然脚底处跪着上床。
灯光洒在他身体上,像为这盘献祭肉涂抹上甜蜜油,齐平刚刚爬到张岸然身边,他谨慎而仔细地试图触碰张岸然,却被张岸然单手捏住后脖颈,他浑身毛孔都因为惊愕而收起来,下秒他被掼到床上,后背贴紧微凉床单,张岸然压上来,像只被点燃兽。
这夜格外漫长,又格外短暂,张岸然毫不留情地折腾着齐平身体,将他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啃得干净,齐平上下两个入口被腥甜液体灌满,身上密密麻麻遍布着咬痕,最后连呻吟都变得虚弱极。张岸然心里起去帮他清理二想法,但他将这种想法化作再折腾齐平轮,齐平早已陷入半昏迷状态,却本能地应和着他索求,直到后半夜,张岸然闭上眼,插着齐平睡着。
过二十分钟,齐平睁开双眼,卧室灯还没有关,他悄悄地看向他爱人。
他爱人疲倦地睡着,睡梦中依旧不怎痛快,眉眼有点蹙,嘴唇也不高兴地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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