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上辈子,同这辈子,是两个不同人?
你明白你极力弥补,并不能改正过去错?
你明白你身畔是,不是他?
下决定翻篇很容易,真正在日常相处中却很难,越过安全线,便是扎心疼与彻骨寒。
齐平略带诧异地睁开眼,他发觉张岸然在笑,温柔和煦,仿佛什都没发生过。
他张张口,话语却被张岸然堵在唇舌之间,张岸然抱着他腰身,将他揽入怀里,温柔地同他交欢。
沙发上略微施展不开,张岸然抱着他进卧室,反反复复缠缠绵绵地同他做着伴侣应该做事。齐平轻易地在张岸然身下得到极致愉悦,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着更多,而张岸然也满足他,将他里里外外、上下两张嘴填得满满,最后也顺从他意愿,插着他睡。
齐平半梦半醒地抱着张岸然,他含着他东西,心里放松而愉悦。
张岸然贴着他耳侧,亲吻着他,温柔地同他说:“你欠他,即使这世补给,也无济于事。你心里是清楚,他已经被你毁。”
,面无表情地做好准备工作。他蜷缩着双腿,跨在张岸然双腿上,狭隘通道被主人强硬地逼迫着去承受硬物闯入,细小汗顺着脸颊和脊背滚落,平缓眉间紧紧地蹙起,疼痛呻吟自发白唇间溢出。齐平双手扶着张岸然肩膀,仰着头,脊背绷直条线,生理性水顺着他眼角溢出,叫他看起来格外脆弱。
张岸然双手依旧搭在身侧,没有什想帮助齐平迹象,只是又问遍:“演过?”
“没有——”齐平像是疼得厉害,身体可怜地瑟瑟发抖,但纵使这样,他依旧绷直身体,强硬地坐到最低,又颤抖地抬高上身,缓慢地起伏着。
“很想让演?”张岸然此刻表情十分从容,又十分危险,像在亵玩件有趣玩具,所有情感波动隐没在皮囊之下,叫齐平分辨不清。
“想……”齐平脸上全是生理性水,他扶着张岸然肩膀,但却舍不得捏,他贯如此,清醒状况下不舍得在张岸然身上留下丁点痕迹。
齐平骤然睁开眼,他盯着眼前面孔,熟悉又陌生。
张岸然压在他身上,缓慢地享用着他身体,神色褪去温柔,化作冰冷模样,在瞬间,仿佛同前世他无缝重合。
“明白,”齐平试探地攀附上张岸然后背,轻轻地抱紧他,“明白……”
你既然明白,又为什招惹呢?
张岸然吻上齐平嘴唇,他睁大眼睛,却无法从近在咫尺眼眸里,看出对方情绪。
“为什呢?”张岸然表情有些疑惑,他依旧不靠近齐平,只是逼问着缘由。
疼、太疼……但偏偏又从心里滋生无尽安全感,张岸然鲜活地活在他面前,他在同他说话,他在插入着他,心里快感伴随着生理疼痛,叫他脚趾头微微蜷缩,颤抖得更加厉害。
齐平闭上眼,依旧无法阻挡汹涌而出水,而他已经分不清,那是生理水,还是抑不住泪。
“因为,这部电影你没有拍完,想,把它还给你……”
“答应演这部戏。”张岸然话语不带丝勉强,甚至有些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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