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那人却格外熟悉,熟悉到当冰凉吻落在他唇上,张岸然没有丝毫抵抗,反倒是热情地予以回应。
他齐平,终于安奈不住。
他们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进卧室、倒在床上,张岸然本能地将齐平压在身下,撕扯着他衣服,但衣服质量太好,他竟然扯不开。
番折腾,火气便下几分,欲/望也稍稍退散。齐平手够到灯,“啪——”,室内大亮。
张岸然叹口气,正想从床上爬起来,却见齐平手覆上自己纽扣,手指尖微微颤抖,却颗颗,解开自己衣服。
吃过晚饭,两人又去沙滩边散步,说来也荒诞,整整十天,都在房间里厮混过。
管家先生提前布置海边烟花秀,搭配着曼妙音乐,倒也很有趣。
但也止步于有趣,这些年戏里戏外见得多,很难再对浪漫情景生出激动与共鸣来。
倒是相握手,让张岸然萌生岁月静好之感,晃,这多年都过去。
张岸然还记得他第次同齐平上床情景。那时候他已经随着齐平离开福利院,也跟着转学,除每天放学后上齐平车、回齐平家,切与过往也没什不同。
通过锻炼减下去。
想到这点,张岸然吃得更加毫无负罪感。
晚上六点整,齐平合上笔记本,问:“还能吃得下晚饭?”
“你猜?”张岸然站直身体,伸手很自然地摸摸齐平脸。
齐平低垂着眼睑,看起来十分温顺无害,他又问:“陪吃个晚饭?”
张岸然与齐平之间关系也渐渐暧昧不清,张岸然知晓齐平喜欢他,但他不太确定他对齐平感情,或许是喜欢,也或许只是感激。
齐平有时像他朋友,有时像他长辈,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甚至会帮他搓没来得及内裤,点也不像个霸道总裁。
偶尔张岸然会怕他,但更多时候,张岸然会想撩拨他,譬如赤裸着上身,从浴室里走出来,神色自如地同齐平说话;譬如猛地抱住齐平腰,亲昵地叫他名字;譬如在齐平床上玩儿游戏到很晚时候,再将游戏机扔到旁,对他说“们起睡吧”。
少年漂亮身体散发着致命吸引力,齐平总是狼狈不堪地躲闪着、抗拒着,叫张岸然产生莫名愉悦。
初始暧昧不清、若即若离、你追赶,或许是爱情诱人之处。但张岸然因为期末考试,不得不短暂地中断撩拨节奏,等他考完最后门理综,又同朋友们聚餐到深夜,刚进家门,就被人抵在墙上。
“好。”
张岸然想收回手,却被齐平抓住手腕,手心处传来湿润触感,齐平像个宠物似,舔着张岸然手,像是在调情,更像是依恋。
张岸然任由齐平舔会儿,才提醒:“不是去吃晚饭?”
齐平猛然惊醒般,抬起头,松开手,说:“是该去吃饭。”
晚饭吃是淮扬菜,齐平帮张岸然盛汤,做得十分自然,张岸然也不道谢,接便喝,顿饭吃得倒比往常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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