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份炒鸡蛋,份沙拉,份炒牛肉片,又煮些意大利面。
张岸然有段时间没下过厨房,但他简单尝尝,味道竟然还不错,便收拾好餐桌,叫齐平过来吃饭。
齐平还是副不太正常样子,倒是很乖,张岸然喊他,他就坐在饭桌边,低头规规矩矩地吃饭。
张岸然帮他夹几次菜,他都吃得干干净净,只是眼神有点飘。吃完饭,齐平很主动地收拾碗筷,只是在刷碗时候摔坏只碗。张岸然原本在沙发上削水果,听到响动也不慌不忙,到厨房里从背后揽住齐平肩膀,亲着对方耳垂,说:“不怕。”
齐平不发言,但眼泪下子就淌出来,他手轻轻地颤抖着,说:“像是得病。”
张岸然抱齐平会儿,他什也没说,只是偶尔调整姿势,让齐平躺得更舒服些。
齐平直悄无声息地,像是睡着。
电视节目已经换新,张岸然听会儿,还是听不太懂,他想回去后,如果有时间,可以学些法文。
张岸然收回视线,齐平闭着眼睛,睫毛却在微微颤动,他低下头,亲亲他额头。
齐平这下子装不睡,缓慢地睁开眼睛,双手很自然地搂上张岸然脖子,说:“爱你。”
“哒、哒、哒。”
齐平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张岸然回忆。
张岸然摩挲着手,看着空荡荡手指,他在思考他戒指放在哪儿,但想很久,却没什印象。
戒指于粉丝而言,是极大炸弹,张岸然在公开场合戴不婚戒,到后来,私下里戴得也少。
等到发现齐平秘密后,干脆将戒指随手扔进盒子里,盒子放哪里,却记不清。
张岸然抓紧齐平,亲亲他眼角,说:“不怕,在。”
等最后个碟子洗干净放进橱柜里,张岸然伸手捞起齐平腿弯,将人公主抱起来,问:“你要去工作,还是去休息?”
“工作。”
张岸然就“嗯”声,判断下方向,把人送到书房里,书房里果然有很多纸质文件,还有齐平直使用笔记本。
“也爱你。”张岸然手摸摸齐平脖子,又探进齐平睡衣里,手下触感温热又真实,称得上句温香暖玉。
齐平状态实在太差,甚至有些虚弱,两个人又腻歪会儿,张岸然把齐平放在沙发上,自己进贴进客厅开放式厨房,他在冰箱里看到满当当食材,又在橱柜里找到丰富厨具和调料。
他漫不经心地问:“想吃什?”
过会儿,才听到齐平声音:“你做都好。”
张岸然抓几个鸡蛋,单手磕碎倒进玻璃碗里,用筷子搅拌好,热油倒进去,食物香味瞬间溢出,他有条不紊地翻炒,又翻出盘子盛好。
张岸然放下手,他转过身,看向齐平。齐平今天穿着棉麻睡袍,头发向上竖起,脸色依旧不太好,像是很疲倦,但又不得不起来。
“不再休息会儿?”
“睡不着。”
齐平嗓子有些哑,昨夜他叫太久,睡几个小时也没有缓过来。
张岸然微微蹙起眉,他略抬起身将人拽进怀里,齐平很顺从地趴在张岸然身上,将头枕在张岸然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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