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平嘴唇有些泛红,像是在诱惑着人去吻,但张岸然忍耐住冲动,他想听齐平说得更多。
“爱上你,而清楚地知道你和他有那多不同。
“可能这说
张岸然难得有点孩子气。
“更爱你。”齐平很认真地说。
“你知道不喜欢听这句。”张岸然用很小力气,假装要收回自己手,却又“恰到好处”地挣脱不开。
“那天以后,想很久很久,”齐平攥着张岸然手,亲吻他手腕,他舌头舔过光滑皮肤,贪婪又满足,“正如你所说,认识你十二年,被你草十年,们结婚七年。”
张岸然任由齐平舔着他,他安静地听着齐平说话,嘴角却微微翘起来,胸有成竹,所以略微安心。
“住整年。”齐平话语很平静,问题回答得也很坦然,像是真已经释然。
张岸然放下手中茶杯,伸出手握住齐平,问他:“为什要留在这里?”
齐平反手握住张岸然,他贪婪地将手指插入张岸然手指间隙,最大程度地令肌肤相贴。
“那时不想忘记,不想忘记在这个小镇上发生切。”
“纵使它叫你痛苦?”
稳。张岸然将头贴近齐平胸口,用舌头舔舔,齐平本能地抱得更紧,像是很怕抱不住似。
从客厅到卧室,齐平走六七分钟,他没有将张岸然扔到床上,而是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问:“还要吃什东西?”
张岸然没有回答,齐平刚想起身,腰上却横条胳膊,将他紧紧勒紧。
齐平“跌落”到张岸然身上,近到几乎亲吻,下秒,张岸然也轻易地吻上他唇。
欲/望瞬间擦起,室内很快响起断断续续呻吟,夜好眠无梦。
“曾深深地喜欢着上世你,记得小镇上发生每件事。
“但当重获新生,当拥有能力去找你,却发现,对你并没有欲念,只是想保护你,想让你在庇护之下,仅此而已。
“从头开始认识你,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很懂礼貌,又很谦逊,很固执,又很可爱。
“你穿着校服站在校门口,背对着光冲挥手,那刻,就清楚地知道,你不是他。
“但张岸然,还是被你吸引,还是对你感情变质,还是想彻头彻尾地拥有你。”
“除痛苦,总还有快乐时候。”
“所以你恨着他,你也爱着他。”
他们手紧紧相握,窗外雨下得淅淅沥沥,张岸然有点气,但话题分明是他挑起来。
“不要生气,”齐平捏捏张岸然手指,“你和他是不样。”
“哪里不样?不都是张岸然,不都是被你养起来。”
第二天,天公不作美,下起小雨。导演没有办法,只得再放天假。张岸然和齐平便手牵着手,撑着把大伞,在小镇上闲逛。
张岸然已经在小镇上住些日子,但还是不如齐平对这里熟悉。齐平熟稔地领着他找到家热茶店,又点壶锡兰奶茶。张岸然用茶杯喝口茶,问他:“你很熟悉这里?”
齐平面前只有杯热水,天气有些凉,白色雾气氤氲而上,又迅速消散。
“嗯,他离开后,在小镇住段时间。”
“住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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