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肖鹤把洗好杯子放进消毒柜,走到他身边:“有点饿,你饿吗?”
余冉迟疑地点下头。
纪肖鹤露出个笑:“上去拿下车钥匙,这边旅游业发达,晚上很多夜宵店开着,们去吃粥。”
他取车钥匙下来,余冉跟在他身后出门,提议道:“来开车吧。”
纪肖鹤身为宴会主角,应该喝不少酒。
纪肖鹤自己装杯热水,看见余冉目光,将冷水递给他:“老年人,习惯喝热水。”
余冉将杯水灌完,胃暂时有涨感。
纪肖鹤喝得不快,余冉看他两眼,不敢再看,怕被发现。
“还喝吗?”纪肖鹤问。
余冉摇头。
纪肖鹤已经走过来,捡起余冉手机,翻过来检查遍:“还好,有防护膜。”
余冉从他手里接过手机:“家有,回去换下就可以。”
“你饿?”
余冉下意识摇头。
纪肖鹤道:“是考虑不周,应该让人提前放点果蔬在冰箱。”
宴会上精致餐品和甜品实在不合他口味,比起那些小而昂贵食物,他更喜欢中餐烟火气。
总会剩点水果。
余冉开着手机电筒,鬼鬼祟祟地摸下楼。
结果摸到后厨看,空空荡荡,干干净净。
他看见冰箱,走过去拉开,空荡荡,也非常干净,感觉买回来就没发挥过作用那种干净。
夜深宴散,余冉透过落地窗看见纪肖鹤在送别今晚赴宴客人。
豪车辆辆驶离,乐团离开后,夜晚终于恢复平常寂静。
他今天在这里过夜,因为纪培明和他都喝酒,不能开车,同留下还有纪肖鹤,纪肖容已经跟着朋友离开。
“这里平常没人住,但因为舅生日宴,所以请人来打扫,所有房间都整理,除尽头那间舅,你睡哪间都可以。”
余冉问:“你睡哪里?”
“好啊。”纪肖鹤把车钥匙给他,“给你指路。”
夜宵店离得不远,开车十分钟就到。
这片旅游业确实发达,深更半夜依旧灯火通明,沸反盈天,有
纪肖鹤伸手:“杯子给。”
他手也很漂亮,指甲修得平整。
余冉将杯子递给他,指尖挨到他,相触瞬间,像是有朵小小火花闪下。
他不动声色收回手,手指僵硬地蜷着。
奇怪。
余冉随便扯个理由:“只是下来喝水。”
“是吗?”纪肖鹤笑,“那巧。”
他从消毒柜拿两个深口玻璃杯,问:“喝冷还是热?”
余冉视线直追着他,闻言,回道:“冷。”
纪肖鹤大概早有留下过夜准备,身上不是宴会穿西服,换套宽松柔软浅灰色家居服。
余冉腹诽:没用干嘛开着电,浪费。
“你饿吗?”
这声音骤然出现,余冉被吓得抖,手机没拿稳,摔在地上好大声响。
“抱歉。”
纪肖鹤按开厨房灯,整个空间明亮起来,余冉时没适应,眯起眼。
纪培明道:“就这个房间。”
“那睡隔壁。”
没带换洗衣服来,不能洗澡,余冉玩手机到凌晨,有点饿。
他放下手机,缩进被子里,打算用睡意对抗饿意。
大约是因为晚上没吃什,饥饿感越来越重,余冉辗转反侧半个小时,最终掀被子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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