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完药,纪肖鹤扔棉签,把药膏拧好放在手边灯台,单膝压上沙发,掐住余冉下颌:“张嘴。”
余冉抿唇不语,纪肖鹤手滑到他腰上,个激灵,所有防守溃散。
唇被含住,接着舌尖被吮住,湿润气息交缠,余冉攀住他脖子,闭上眼。
主角是个跨性别者,也曾想当个普通人,可没控制住,偷穿女友长裙和珍珠耳环,被她发现并厌弃,也因这事,主角才发现自己根本当不普通人,愈是压抑本,释放就愈疯狂。
纪肖鹤道:“有点红,发炎?”
余冉:“不知道,不过有点疼。”
“应该是发炎。”纪肖鹤牵着他往楼上走,“去找阿姨问问家里有没有药膏。”
两人到楼客厅,阿姨找红霉素软膏来,纪肖鹤用棉签沾点,给他涂药。
余冉在首都小住周,把邀约杂志也拍,还去医院打耳洞,才飞回虹城。
大约是之前发微博起作用,接机送机粉丝都少许多,有也只是远远跟着他,不再靠近。
回虹城第夜是在纪肖鹤家住,他头回来,非常好奇,上下走遍,遇到同住司机和阿姨。
别墅在地面上有两层,还有层地下室,地下室推门出去是个下沉式小花园,小花园里有个水池,养几尾锦鲤。
“原本养十几条,给狸奴偷得只剩这点。”
己注意力,只好找点正事。跟蔓姐说严和找他拍电影事,她听过严和名头,没反对,只道合同要走她那儿签,她要过目,怕他被骗。
跟蔓姐聊完,余冉又找严和聊剧本事,两人聊到深夜,严和说他已经想好取景地,准备明天飞去当地找合适房子,需求演员人数不多,不打算找圈里有名,想找有意向素人,去影视城找,那里很多追梦人。
余冉在想玫瑰品种,他想起杀青宴时收到那捧花:玫瑰用路易十四吧。
严和没有异议:你喜欢就行。
说来也巧,十月中旬,两人又在首都见面,是合作拍摄款奢侈品腕表广告。
狸奴卧在对面沙发上舔手,旺财摊在脚下睡觉,外头天色渐暗,苍蓝天幕下,树是黑影,在夜风里抖动摩挲着。
“换边。”挨得近,纪肖鹤也放低声音。
余冉往沙发外张望眼,没看见阿姨,搂住纪肖鹤脖子,快速在他唇上亲下。
纪肖鹤举着棉签,不为所动:“换边。”
“哦。”
余冉进来将门拉上:“给你买。”
纪肖鹤冲他招手:“来。”
余冉走过去,脸被他捧住,微微侧着,他在看他耳垂。
“怎打耳洞?”
余冉道:“角色需要,明天要开始上形体课。”
严和惊喜,脸又红:“他们请代言人居然是你!”
十月首都天气偏凉,余冉将手斜插在风衣口袋里笑:“收到邀请时候也很惊讶。”
广告拍两天,分室内和棚外。严和确会拍,余冉得他准许,拍两张监视器里画面发给纪肖鹤。
纪肖鹤认出腕表,余冉气愤:要你看腕表吗?
纪肖鹤从善如流地回:人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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