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冉这才想起来,纪肖鹤生日次日,严静与严和来访,当时严静就是将这个盒子交给纪肖鹤。
戒指没什花式,表面简单个环,内圈则另有乾坤,用粗体刻两人姓氏首字母,正对方向则刻出生年月。
“简陋,你喜欢什样式,可以再托她设计对。”
余冉不觉得,将戒指内圈对着光细细看片刻,想戴上,被纪肖鹤截住。
“按规矩,是要给你戴上。”
余冉照做:“你要给什?”
他这问时,纪肖鹤已经将东西放在他掌心,是热触感,被体温烘暖,有些重量。
两人手都没动。“好像知道是什。”
纪肖鹤背着光抬眼看他,眉眼里都是笑意:“是什?”
余冉将手从他掌下移开。
都是多年熟识,互相熟悉脾气,人都接到家里,在父母眼下住,还有什不明白?
李淼最来劲:“证领不也摆个喜酒啊,给你当证婚人,专业,不收费!”
众人又起哄,要拿老黄历给他们查好日子。
闹到最后,人从纪肖鹤这里得瓶酒回去,算是请他们喝喜酒。
直到把人都送走,余冉才从浑身不自在状态里解脱出来。纵使这些人都针对纪肖鹤,他也觉得招架不住。
初整天,门庭若市。
余冉下楼吃饭,正撞见纪肖鹤在门口送别客人,两厢见面,俱是愣,唯有纪肖鹤神色如常:“这是爱人。”
客人很快反应过来,笑:“行啊,老纪,打算什时候给儿子发红包?”
门阖上,余冉才从楼梯下到地面:“你朋友吗?”
纪肖鹤颔首。
他将他掌心戒指拿过去,示意他伸出左手。
外头隐隐有烟花炸响声音传来,不知谁家在明目张胆地犯禁。余冉没意识到自己呼吸滞住,直到那枚铂金戒指套住左手无名指,被纪肖鹤推至手指根部,
掌心里躺着枚铂金戒指,边缘盈着床头灯光,像托颗星星。
“猜对。”他望向纪肖鹤,“就个吗?”
纪肖鹤拉开床头柜抽屉,拿个盒子出来:“自然是对。”
这个盒子眼熟,余冉努力回忆,没想起来:“应该见过这个盒子。”
纪肖鹤打开盒子,取出另枚同样戒指,捻在指尖:“严静在欧洲从事珠宝行业,在家老牌珠宝商当设计师,这是托她做。”
昨夜熬得晚,余冉困得厉害,吃完晚饭就上楼准备休息。洗完澡出来,看见纪肖鹤坐在床边,房里只开着床头小灯,他半身浸在昏光里,侧脸线条温柔。
“洗完,你去洗吧。”
纪肖鹤没动,冲他招手:“来。”
余冉走过去,在他身侧坐下。
他右手虚握着,道:“手给。”
他之前说,要把他介绍给亲人朋友,今天来朋友个没落,全让他见面。老人家被这群人烦得上楼午休,眼不见为净,客厅更是热闹。
众人哄笑着,向纪肖鹤讨要红包。
纪肖鹤气定神闲地笑:“欢迎各位初八来明辉找要。”
这群人就闹纪肖鹤,没难为余冉,还给他红包,美其名曰见面礼,没人带现金,全是扫码转账,机械女声次次响起,余冉感觉自己像个路边开杂货店。
“不容易啊,老纪终于嫁出去,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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