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冉放纵数日,终于下定决心要洗心革面减少食量开始健身,不然年后开工危矣。结果阿姨提着大包小包家乡特产回来,余冉少吃计划只得推迟两日再执行。
他笑:“怎会。”
初三那天,纪肖容和纪培明来吃晚饭,纪培明看见余冉手上戒指,啧数声:“再办个婚礼都不惊讶。”
余冉心想,你还真猜对。“到时定请你做花童。”
纪培明戳他肩:“钱给够,伴娘人家都当啦。”
纪肖鹤恰好路过,听见这话:“当真?”
盘跑过。
余冉从餐厅落地窗望出去,恰好看见旺财叼着那只飞盘跑向纪老先生,纪老夫人就站在边上。他心里惊讶,想让纪肖鹤来看,却看见他已经走出去,双方似乎说什,他折回来,纪老先生又起势,将手里飞盘扔出去。
纪肖鹤出现在餐厅门口,边将袖子折上去:“受累,要煮四人份,帮你打下手。”
他没下过厨,余冉就让他帮忙洗菜,他洗得认真,将青菜掰开叶片叶片地搓洗。余冉开灶烧水,在旁盯他手,铂金戒指在水里更显亮度,他又低头看自己手,左手无名指抬起点,嘴角也忍不住翘起来。
抬头,发现纪肖鹤在看他,目光相碰,他立刻抿住嘴,状若无事去翻冰箱。
纪培明赶紧摆手:“开玩笑舅舅。”
他也就敢私底下骚骚。他要真当他舅婚礼伴娘,那英名尽毁就是五分钟事儿,那群损友有本事让他当日事迹流芳数十年,指不定老孙子还会捧着照片来夸他,说爷爷年轻时候真漂亮。
想想就牙疼。
过年无非是会客、访友、逛集市、登山那些活动。
初三晚上大家人去逛夜市,初四爬山,初五才消停。
“煎蛋你要吃全熟还是流心蛋?”
纪肖鹤将洗好菜叶放进滤水盆:“流心。”
面最好煮,也是最快。余冉很少搞摆盘花头,但今天还是费心弄弄,把荷包蛋和青菜排在面上,撒葱花,用手肘捅身侧人,问他如何。
纪肖鹤颔首:“是个大厨。”
余冉递给他双防烫手套,自己也戴上双:“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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