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过得太安逸,余冉入戏费点时间。当着众人面穿真丝长裙心理压力不小,不过穿过两回之后他就放开,甚至能在人夸自己美时候面不改色地道谢。严和每天下戏都会试探他有没有
余冉矢口否认:“没有。”
他在车上补觉,后半程翻出剧本来看,大半个月没沾剧本,几乎要忘精光,赶紧补课找找感觉。
到来州,没急着开机拍摄,等人到齐全,先去吃顿饭。余冉给在场每人都发开工红包,严和拿着红包,不解:“这个不是结婚人才要发吗?”
余冉将手揣进衣兜里,拇指在无名指戒指上摩挲:“开工大吉,图个好彩头。”
严和恍然:“也对!”
女人问:“妈妈做不好看吗?”
小孩依旧盯着余冉手上灯:“好看。”
余冉觉得好玩,冲他摇摇手里灯:“要吗?”
小孩刹住脚,女人问:“干嘛?”
余冉快步走近他们,弯腰把灯递给他,没等人道谢,径直和纪肖鹤走。
花人。”
这回纪肖鹤没说话,余冉思索着:“梦字除夕就是‘林’字,是林吧?”
纪肖鹤这才开口:“还有个思路,葬花人是谁。”
“那应该是林。”余冉用浏览器查,查到,果然是林字。
越往后走,灯谜难度越大,余冉没猜出几个,全是靠搜索引擎查出来。
李月妮收导演转账来开工红包,凑近余冉,悄声问:“哥哥,国外领证啦?”
余冉轻摇头:“没出国。”
“无名指那个是婚戒吧,是吧?第六感是这告诉。”李月妮咕哝,“还说你怎突然戴起戒指来。”
余冉抿着笑意,不置可否。
下午收到纪肖鹤消息,说他已经安全抵达满城。
他追上他脚步,将手背在身后:“这叫借花献佛。”借纪先生买灯,哄小朋友开心。
纪肖鹤莞尔。
次日就要分别,余冉心里不舍,闭着眼,混混沌沌到半夜都没睡着,不敢翻身,怕吵醒他,手脚僵着不舒服,想偷溜去沙发躺会儿,被人抓住手腕拖回去,“你也没睡”是贴着脸说,早上差点爬不起来。
清晨,纪肖鹤将他送上李月妮车,目送他们离开。
李月妮瞟着后视镜:“心情不是很好呀哥哥。”
走过灯谜区,上石拱桥,远远看见圆月之下,湖心岛伏在水面,段九曲廊桥连接湖岸与岛。桥上通明,人影绰绰,花灯映着人面,女孩子衣上绣纹沐在昏光里,是云薄罗裙绶带长。
石拱桥这段通得慢,许多人举起手机去拍九曲桥汉服游/行画面,等再走近些,驻足拍摄人更多,通行路更窄也更挤,不时有维持秩序哨声响起,纪肖鹤紧紧攥住余冉手,防他被人潮挤丢。
灯会设在公园主道,走到末端是临时搭就夜市,吃玩都有,卖花灯摊子比卖小吃还要火爆。
从公园出来已是晚上十点过,还有不到小时今日灯会就要结束。余冉手里提着个锦鲤形花灯,和纪肖鹤往泊车酒店走,湖畔树木高大,树荫茂密,这段路也被拦住不给车过,没有车辆噪音,安静得很,夜风吹,尽是沙沙树叶摩挲声。
有人从他们身旁走过,小孩偏回头来看余冉花灯:“妈妈,他灯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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