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宁燃不知道该说些什好
味道?
宁燃这才察觉,不知道为什,这咖啡里混着股子血腥味。他端起杯送到眼前,在白色纸杯杯壁上找到道橙红色血痕,“这是什?”
他话音未落,林溪客赶紧将自己手藏在身后。这个动作无外乎就是在告诉宁燃自己心里有鬼。宁燃放下咖啡杯,伸手去捉林溪客衣袖,将他右手从身后拽出来。
那只右手上有着好几道细微伤口,其中道刚刚结痂,排着连串红色疤痕。
“你做什?”
送咖啡目自然也是为在咖啡里混点自己血。
在敲门进入前,林溪客仔细回想着刚才叶墟说话。这几天他和宁燃关系就这不冷不淡,宁燃似乎完全把自己当作个朋友来对待。
这不是林溪客期盼关系,他要是更加亲密那种。
想到这里,林溪客伸出自己右手。他双眼散出圈诡异光,霎那,那双白净手上出现道道细微伤口。但只有其中道伤口渗出鲜血,林溪客将血滴在咖啡杯里,可这次与平日不样,林溪客似乎是故意为让宁燃发现般,在杯口特地滴滴血,又他顺手在雪白色杯壁上划出道血痕。
林溪客敲下宁燃办公室门,听到里面说句“请进”才推门进去。
虽然这话是质问,但宁燃已经猜到答案。林溪客千年前就是修仙界高手,如今在这末法时代,更是无人能与之匹敌,而且这些伤口新旧不,必定是林溪客自己动手。
“只是——”林溪客咬着嘴唇似乎有什难言之隐。
“以血入药,以肉为引,青玉宗长老血肉,当真是最难得药,”宁燃松开手,他心里已经猜个七七八八,林溪客恐怕心里根本过不去自己灵脉尽碎坎儿,想用鲜血来弥补自己,“林溪客,你想用你血肉补灵脉吗?”
“对,”林溪客低下头用衣袖遮掩自己伤口,“不管怎说,夫君灵脉受损都是责任。不过点血罢,比起夫君先前受过疼痛,根本不算什。”
“林溪客”宁燃扶着办公桌缓缓坐下,他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林溪客。他想说不需要林溪客来管自己,可每次这说,林溪客都不会听。他想责怪他多管闲事,可林溪客到底是为自己才在手上划这多口子。他没什资格也没什理由去责怪他。
宁燃抬头看下林溪客,“你怎来?”林溪客这怎三天两头往自己这里跑,但宁燃又不好意思责怪他,只能找个借口:“是不是有什东西不会弄,你过来教你。”
林溪客把咖啡放在他办公桌前:“刚刚去给夫君买,趁着热快喝吧。”
宁燃没想到他专门跑趟就是为给自己买杯咖啡,心里顿时暖,“多谢。”
宁燃手上还有别事,他准备先看完文件再喝。可不知道为什放下咖啡林溪客似乎并没有打算离开。林溪客站在他身边,盯着宁燃看。宁燃被他看得有些尴尬,只好拿过咖啡放在嘴边喝小口。
看到宁燃喝入喉,林溪客嘴角才绽开笑,“看电视剧那些上班族下午时候都会点杯咖啡,不知道好喝不好喝,就给夫君买,夫君觉得味道还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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