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燃睡得不踏实,第二天觉醒来收到这条消息,起床气还未消宁燃揉揉太阳穴,回句:“哦。”
言殊夜没睡,就等着第二天看宁燃重整夫纲,捍卫家法,把林溪客好好教训顿,结果半天就等句“哦”?哦尼玛哦,有啥好哦,重色轻友混蛋!
“你就这样对?你不替教训下他?宁燃跟你说你这样不行,你这样你以后会被林溪客吃得死死你懂吗?你要硬气点!”言殊气得劈里啪啦地在键盘上打字,“硬气点懂吗?”
宁燃把手机扔到边,不理他。
“不要让这种人影响们友谊啊!”
烤鱼,颜色喜欢红色,黑色,喜欢看那些莫名其妙公路片,喜欢个人包场电影院看电影,不喜欢吃所有带蒜东西,喜欢个人戴着耳机在大街上漫步,喜欢喝奶茶时候咬吸管,喜欢睡觉不盖被子,喜欢夏天开空调开到16度,还有吃喜欢西瓜,而且定要对半切拿勺子舀着吃”
林溪客越听,脸越黑。
这个人怎这解夫君?这是普通朋友能做到吗?
言殊看林溪客直不说话,就补句:“你要是记不下来话,可以用微信发给你,跟你说你问就问对人,和宁燃那个关系好,能喝壶酒能睡张床那种,宁燃什小九九不知道”
“咔擦”声,手机玻璃屏幕裂开道缝隙。
后面信息,宁燃都没看。他打着哈欠去浴室洗漱。往日里他只能在刷完牙之后,去厨房热杯牛奶,烤两片面包。如今,他已经不再需要自己动手做这些事,也不需要个人去错过可有可无早餐。
只要他推开门,就会看到林溪客端着蒸好面包,煮热粥,在餐桌旁等着他。
他好像真有点,沉溺于现在平稳柔和生活里。
“卧槽,什声音啊?”言殊问。
“让你闭嘴声音,”林溪客挂电话,心想着得找个机会把这只狐狸给做掉。
言殊哪里受过这种气,可当年他和宁燃打架就从来没赢过,更何况是打个林溪客。哦对,林溪客不是前段时间才醒过来嘛,就不信就你这几天夫君叫叫,还能比得过和宁燃这千年兄弟交情!
不就是装无辜装可怜吗?搞得谁不会样!
言殊立马转头就给宁燃发消息:“燃燃,林溪客欺负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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