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燃伤不到你,把你搞成这副模样是言殊?”房内声音问。
左威恶狠狠地骂句:“不是妖王,是你们家传家宝给整成这样!”
“之前就警告过你,林溪客不是那容易对付人,他来历远超你想象,”房内声音说,“你到不如听从安排,会找到控制林溪客方法”
左威被他吵心烦,放下手中杯子。推开内里那间房房门,房门内从天花板到地板,密密麻麻地布满黑色铁链,有些铁链都接出深棕色铁锈,似乎多年未曾动过。铁链正中央跪着个身穿道袍男人,男人头发早已花白,满脸都是血污看不出长相,手腕脚腕都留下深深血痕,看起来是被人废手脚。满屋子锁链因左威进入,而如同游蛇般动起来。
“吕天青,你给闭嘴!”
左威捂住胸口,生生呕出口血。
他真身穿着身保洁员衣服,为更好调查到宁燃消息,他冒充保洁员在年前就已经潜伏在这曲城文化里。宁燃灵脉尽毁,自然感受不到他存在。只是最近冒出来个林溪客,左威只能收起自己齐心小心做事。
他擦干净嘴角血迹,收拾自己东西,背着包绕好几圈,才绕到个破旧单元楼下。只是在这市中心,再破旧楼里面都塞满当当人。左威熟练地拿钥匙打开防盗门,然后爬上六楼。
林溪客那团灵力给他身体造成不小负担,再爬个六楼楼梯,刚打开家门,左威就又没忍住吐出口鲜血。他慌乱地找抽纸,背上包垂至臂弯,地上鞋也被自己踩乱,身体控制不住往前倾。
他看起来很是狼狈。
左威伸手,在那吕天青面前晃下,他便立马昏睡过去。
左威这辈子唯笃信真理就是,不信任任何人,也不需要任何盟友。
他退出来,关上房门又在门上贴个符咒,似乎是害怕吕天青从屋子里逃走。干完这切左威实在是没有多余力气。他走进自己房间,里面摆设装潢都很朴素,除张床,个衣柜,个书桌,房间里就没有任何别家具。颜色也都是单薄白色,整个房间点温度都没有。
唯独在床头,贴张宁燃照片。宁燃素来不爱拍照,接受采访大多都是视频采访,虽然生得不错但从没有跟杂志拍过精修摘片。左威所贴照片
左威把擦血纸巾攥在手中,用脚踢上房门,自己则坐在乱成团地面上,靠着墙喘着粗气。他脸上遍布着烧伤痕迹,这多年疤痕褪去,只是脸上块有块肉瘤看着着实恶心。他原本模样生不错,母亲是世家小姐,才学样貌都是顶尖。当年要不是自己看上自己亲爹,说不准就是个皇妃娘娘,而不是沦落风尘,卷草席事。
左威这多年,从始至终都未曾放下,就只有仇恨。
“喝点水吧,”房内传来另个人声音,“别咳嗽,听着很难听。”
左威捏紧手里纸团,扶着墙慢慢爬起来,他缓过些劲来,回怼句:“闭嘴。”
他摸索着进厨房,水壶里水还是昨天剩下来,左威也不嫌弃,倒杯润润嗓子。搀着血水就这入腹,口中净是血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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