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情况发展似乎和宁燃想不太样,林溪客直压在自己身上不肯起来。林溪客嘴上直念叨着“夫君辛苦”“来伺候夫君”话,迷迷糊糊地,等自己反应过来,谁夫谁妻,已成定局。
“林溪客!”事后,宁燃拳锤在枕头上,“你口口声声喊着夫君,你干是妻子该干事吗?”
这点还真冤枉林溪客,他对夫妻概念也不清楚,只是看着网上视频说,两个男人相爱,在下那方会更舒服些。再想想言殊平日模样,就觉得宁燃会喜欢。
他委屈巴巴地躺在床上给宁燃揉腰,声泪俱下地把责任推给小视频身上。
“没怪你,”宁燃意识到自己刚才话说得重些,赶紧哄着林溪客,“就是之前也没想到,今天下午还和言殊说肯定是”
好布置番,结果事与愿违,“夫君不是直说当年花轿抬过来是空嘛,就想给咱俩补场。只不过没赚那多钱,能请琴师来吹拉弹唱,也没办法大办宴席,就想着简单点,就们两个人在家。”
宁燃没想到林溪客心里直记着这件事,沉默好会儿也不知道该怎回答,只说两个字:“谢谢。”
林溪客知道他腼腆,也不为难,就拿着手上红盖头问:“夫君要不要试次。”
切从简,但林溪客还是希望宁燃能掀开那个红盖头。
他盖上绣鸳鸯戏水盖头,宁燃走到他面前掀开,红罗衬着林溪客脸绯红,宁燃贴上去,吻住他唇。
怕话题又绕回去,林溪客赶紧问句,“那夫君觉得伺候得可以吗?”
看着对方期待目光,宁燃半推半就地说句可以。
然后林溪客身体就又压上去。
这是他新娘,跨越千年时光,终于娶到身边。两人又搂又抱,情到深处,林溪客伸手去解宁燃皮带,宁燃还是有点紧张,按着他手。
“不是说好玩火吗?”林溪客舔下宁燃唇。
宁燃故意逗他,“意思是教你火灵根法术。”
“夫君”
看林溪客噘着嘴抱怨,宁燃摸摸他头,便随着林溪客意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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