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客现在只想飞到言殊面前,把他嘴堵上。
“们另想办法,”宁燃还是担心言殊去天宫会被天帝迫害,“你别去。”
“你能有什办法,难不成让叶墟变成通天竹把你甩上去吗?”言殊刚才就是故意针对林溪客,不过现在林溪客附身企鹅玩偶还挺可爱,伸手戳戳他肚子,“还是你真打算和小妈这过辈子?或者宁燃,你把这把剑甩,和过日子?
他打翻棋盘,放走言殊,天家之威,也不足以让言殊低头。
“哎呀呀到底是养个白眼狼,”言殊轻巧地评论起过往事,仿佛受伤人不是他样,“早知道就不教他下棋,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古人诚不欺。”
林溪客这才明白刚才为何宁燃而再再而三地拦着言殊去天界,有过这样经历,言殊回天界,得需要多大勇气。只是林溪客有些好奇,天帝之子,样貌学识都不会太差,言殊与他师徒之情也有多年,为何言殊就是不愿意和他在起呢?按狐狸性格,顶多也就是睡完就跑。
他揉揉自己脑袋,把话问出来。
“这个嘛,”言殊有些难以启齿,“其实他长得还可以,下面那玩意也不错,就是他把捆在勾陈宫时候,和说他是下面那个。”
不下任何景色,包括他。他不喜欢这样,他笃定言殊不过是风流人间贪生怕死狐妖,设场棋局要言殊低头。输场,就扯断言殊条尾巴。如果言殊赢,他便放他走。
他自负运筹帷幄无人能敌,黑白博弈远在言殊之上。
九尾狐,九条命,他赌言殊怕死,他赌言殊会低头认错,跪下求他。他赌言殊会乖乖穿上天妃礼服。
言殊连输八局,被扯断八条尾巴,尾椎鲜血淋漓,但下场局,言殊还是选择落子。
“再输,师尊就会死,您不怕吗?”
这件事宁燃也不知情,满脸震惊地看着言殊。
“啊呀有什好震惊,”言殊叉着腰开始骂起天帝,“和他型号不匹配啦,老子搞男人是为后面爽!要是为前面爽还不如自己动手!他算个屁啊想让当!更过分是他居然不愿意为妥协,这特是真心喜欢吗?”
这话到让宁燃想起自己和林溪客那晚,是自己妥协让林溪客在上面。想想有些吃亏,记眼刀甩到林溪客身上。
化身成为小企鹅林溪客自然也能感受到言殊目光,抱着自己脑袋装作羞愧模样。
“而且他娶给是天妃之位!天妃!不是天后,”言殊撩下头发,“言殊样貌好身材好活儿好,四神兽从上往下数是第个!哪里配不上他天后之位!合着把老子娶回家就是当个妾,正经人谁当妾啊!”
“死不可怕,怕是朝朝暮暮与你相对,日日夜夜出不这勾陈宫。”
字字诛心。
他没想到,言殊不怕。是啊,生性凉薄九尾狐宁可死为风流鬼,也不愿意做他心上人。
可他怕。
沾鲜血手最终还是抖下,棋子掉落在棋盘上。他精心设计棋局毁,他也把爱入骨髓小狐狸给毁。抬头张望眼,恍然想起当年碧桃树下,言殊教他下棋,他嫌弃下棋无用,但言殊说黑白博弈,皆是厮杀。如今他连赢言殊八场,却还是输得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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