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叙旧时间总是过很快,有几年经历要互通,再加上孟伊剑又将自己能说会道职业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们从下午聊到晚上。本来还说要去母校逛逛,后来也作罢。
席间,骆宇喝很多酒,但事实上他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少爷是们三个中最不能
听到孟伊剑祝福和打趣,原本因为兄弟聚首缓和不少心脏又蓦地痛,股酸意哽在胸口,咽都咽下不去,但为掩饰,还是打趣道:“说起来你们两个人都有点意思,结婚居然个都不到场。”
“天地良心!”孟伊剑竖起三根指头,“你这婚结也太突然,你风风光光嫁人时候,你兄弟正和群难民被滞留在中东边境个小村子里呢,那儿每半个月才有趟车过来拉人进城,次最多上八个人,还是极限超载状态。”
说起来可能有些不伦不类,孟伊剑是个曾经有演戏梦想,最后却成战地记者体育生。
“倒是骆宇,你人就在菱北市,怎也没参加时仔婚礼?”
“有点私事。”骆宇喝口酒,“剑剑,说说你在中东那边事吧,喜欢听刺激点,最好是独家。”
看目光十分讽刺,讽刺中又带些痛心,连掩饰都不掩饰,直勾勾地投向。
去包间路上,孟伊剑说:“时仔,这多年真是辛苦你,记得当初在大学那会儿,唐玦因为《江天色》突然爆火,学校堆妹子要跟你合影,连隔壁师范学校美女们也都慕名而来,你没少为这张脸吃亏吧?”
摸着脸摇头道:“并没有啊,很爱这张英俊帅气脸,而且大多数粉丝还是分得清,毕竟和唐玦又不是孪生兄弟。”
孟伊剑撇撇嘴,表示不信:“刚刚那姑娘还说自己是六年粉呢,还不是分不清真假,真搞笑。”
直到落座,孟伊剑才停止调侃,骆宇则直没说话。
“二手可以,独家可不能说给你听。”
骆宇把碗里剩下酒喝干,又斟满碗:“二手也行。”
孟伊剑被骆宇岔话题,便开始滔滔不绝讲起自己在战乱国惊险经历。
们三个人之间形成个奇怪模式,和孟伊剑说话,骆宇也和孟伊剑说话,但和骆宇却没有句交流。孟伊剑肯定是发现这点,所以才直把话题往和骆宇之间引,但很可惜,虽有意与骆宇搭话,他却根本不搭理,他甚至还故意和孟伊剑说话,以此冷落。
在孟伊剑和骆宇聊时候,由于无处插话,有好几次都走神,走着走着就想到季靖闲,想着想着就累。其实从开始就有些疲惫,但为不显得自己心事重重,整个聚餐都在强迫自己笑,即便时常想起昨晚季靖闲对怒不可遏样子,也依旧要笑。
“骆驼,你说说,是不是挺搞笑?”
“不仅搞笑,而且愚蠢。”
骆宇说这话时候,朝他看眼,他也正在看。
服务生过来,们分别点以前酒和老几样开胃菜,这才发现原来大家都没忘记当时口味。
“哦对。”孟伊剑包里掏出个大红包从桌上推给,“时仔,结婚快乐,祝你们夫夫恩恩爱爱,百年好合!对方是新叶视频总裁吧?霸道总裁爱上,有手啊时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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