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珂按门铃时候,正戴着口罩给砂锅汤调火候,打开监视器看,是季靖闲姐姐,于是立刻摘下口罩,满面笑容地给她开门。
相比上次见面,季雨珂头发剪短些,利落齐
不过,出院不代表可以立刻投入工作,毕竟干是体力活,季靖闲勒令在家继续休养。于是,刚休完个多月“婚假”又开始休病假,好在前几年积攒收入足够游手好闲段时间。
反正呆在家里也花不什钱,季靖闲家食材每两天就有专门人送过来,根本不需要去采购,而且还应有尽有,这也为研究菜谱创造良好基础。
但没想到是,在家养病第天,季靖闲姐姐季雨珂就到访。
对这个女人唯印象还停留在和季靖闲领证之前,她要代表季家来见面,和季靖闲在餐厅里等她,她来之后,坐也没坐,也不理笑脸和招呼,上下打量番之后扭头就走。
季靖闲叫住她:“这着急走?”
平时不生病人生起病来就没完没,轻微肺炎引起发烧、咳嗽、咽喉肿痛轮番上阵,过三天,依旧是副病秧子状态。
在医院呆着索然透顶,前面两天还有孟伊剑来看,从他身上套出些关于骆宇消息,他说骆宇最近正在忙着接手家族企业,根本没空关照他,但好在他是个随遇而安人。
“那他知道生病住院吗?”拐弯抹角地想知道骆宇目前对想法。
“知道啊,跟他说,他说改天自己来看你。”
“……”
她说:“老爹让抽空过来看看他未来三儿婿怎样,现在得到答案,当然准备走。”
季靖闲问:“答案呢?”
她盯着,突然失望地垮下脸:“跟你之前那个小情人差不多,都不怎样。”
她说完便走,季靖闲也没再挽留她。奇怪是,她这样说唐玦,季靖闲也没生气,可却还是战战兢兢地陪季靖闲吃完那顿丰盛饭菜。
后来和季靖闲举办婚礼,季家派不少礼金过来,算是认可,但没人出席,也没人关心来历。无法窥探这样个豪门家族内里,况且始终不觉得季靖闲像个真正富家子弟,这或许和他私生子身份有关吧,若是季家看中正统孩子,怎会在虹榆市那种小地方上高中,还成为学长。
既然如此,这个“改天”恐怕是遥遥无期。叹口气,那天晚上明明是骆宇说很多侮辱混账话,现在却由来思考如何修复关系。
后来,孟伊剑因为紧急状况出国,连和见面道别都没来得及。
孟伊剑走,又陷入百无聊赖中,每天吊完点滴,在病房做几组锻炼腰腹部健身运动之后,就在网上浏览些帖子,诸如“被最好朋友告白却无法回应怎办”“被好兄弟拉黑怎办”,越看越迷茫。
季靖闲也偶尔来看,但次数不错,逗留时间也短,他意思是让安安心心呆在病房,多长点记性,以后不允许再干出醉倒在马路边事情。
其实做为成年人,出不出院,控制权在,但又不想辜负季靖闲对难得关心,还好季靖闲没那“变态”,在只剩下些轻微咳嗽时候就允许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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