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医生说难。”
本身是不留疤体质,小时候习武磕磕碰碰受过无数伤,比这重比比皆是,从没有个像这个这样可能会永远留下疤来。或许是老天看在这个疤有价值份上决定不收回去,毕竟想不出曾经受过哪道伤会比这道为保护季靖闲而受伤有意义。
这恰好随意,没有哪个男人不想在心上人面前表现出自己强壮。
看着手臂上凹凸不平痕迹,膨胀满足感让不免在季靖闲面前骄傲起来:“这可是身为男人勋章,才不舍得让它消失呢。”
季靖闲冷哼声:“这是你做事不过大脑教训!”
这就是和季靖闲这两天真实写照,季靖闲在别人面前总是副高冷沉稳禁欲模样,到晚上就全变,几乎上床就发情,以前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沉迷性爱过。
海边风大,他每次都开着窗做,让海风掀起那白色轻纱般窗帘,再随着夜色起弥漫在们身体周围。这样变态,bao露感让每每都在羞耻心中挣扎沉沦,但他却乐此不疲。
这直接导致整天都累,每晚事后睡也沉。
这天早上,如往常样睁开眼,入眼不是天花板或枕头,居然是片赤裸健壮胸膛。
足足适应三秒才猛然惊觉,居然和季靖闲是相拥而眠,而且还是以种小鸟依人姿态缩在他怀里。
人飞机、直升机、邮轮之类。”边啃饮料吸管,边侧着身问季靖闲。
“没有这种癖好。”
季靖闲望着金黄海面,不知在看些什,跟着看过去,除与天相接粼粼波光,什都没有。
“那你为什在这里买帆船?”
“随手买。”
他边说边掀开被子,正当以为他要起床时候,他突然长腿跨,从身后把压在大床上,扯下裤子作势要进入,却倒吸口凉气。
“怎?”
“胸口疼……”回头,脸无辜道。
可能是从来没在海边玩过缘故,又可能是因为有季靖闲同游,前两天嗨过头,得意忘形后果就是胸肌到腹肌被晒出红红条竖着印子,摩擦就疼得钻心。
最后,们还是继续,季靖闲动作出奇隐忍,完美地避开胸口脱皮
虽说早就和季靖闲睡张床,但基本上是各睡各,像这样睁眼就窝在他怀里情况,还是头回。
紧张得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出,从六点憋足足个小时才等来他生物钟。
对于抱着动作,季靖闲并没有什异样,他揽着手从肩头划过胳膊,最后停在小臂那道疤上。
他摩挲两下:“消不掉?”
季靖闲声音有种慵懒沙哑,如同根羽毛擦过心间,痒痒。
纯粹是好奇,可季靖闲眼中却有闪而逝地遮掩,恰好挡住抹没来得及抓住情绪。
这时候,宋导刘姐他们那拨“登山队”回来,得知和季靖闲在海滩上,纷纷围过来。
问他们怎这快,他们说太累,爬小半只好原路返回,还有人埋怨那几个提议登山人,说早知道就跟和季靖闲起坐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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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海边玩乐,夜晚床上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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