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思考下他用意,然后把手机掏出来乖乖放在他手上,看着他开机,输入密码,然后蹦出连串未接来电。
“你怎,怎知道密码?”
密码是季靖闲生日,就这样被他当着面输出来,即使醉意丛生也难免泛起窘迫燥热。
他没有理,把二十五条来自他未接来电摆到面前:“知道是怎找到你吗?”
“怎,怎找。”生生咽口唾液。
宋岭此举无非是想要离开季靖闲,但无论他是出于报私仇也好,还是出于好心提醒也罢,他打如意算盘都注定会落空。
想三年,又用七年争取,好不容易才拥有现在这切,多难能可贵,又怎会在外人自以为是地设计下随随便便就放弃?
怎能离开季靖闲?
怎可能离开季靖闲?
“不可能离开季靖闲啊……”
手心宝贝;和他分手,唐玦立刻化作他心头朱砂痣;意外离世之后,唐玦便成他生命部分。
而,从始至终就是个赝品,毕竟灰尘这种玩意儿,搁在这万年它也是灰尘。
说起来,和季靖闲其实同病相怜,们都为爱求而不得,客观上来说,他比更惨,因为让他心动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那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弥补缺憾。
而且他比心高气傲,他傲骨总让他在节节失利感情方面做出许多不似他举动,譬如破天荒和宋岭合作,还和们起来这个海滩度假……为在宋岭面前博回面子,他勉强自己不少。
他在众人面前与状似亲密,也不反对偶尔“秀恩爱”,恐怕样是为这个吧。
季靖闲表情依旧是生气,却又不同于刚才面对宋岭时那种恼怒,此时此刻,他眼中还掺杂着几分焦急,有点晕乎乎分不太清,但还是能确定很怕他发火样子。
“问每个同行人,最后调酒店和附近八个监控才找到你。”季靖闲字顿,声音沉得可怕。
浓浓压迫感中,低
心中翻涌还是忍不住冲到嘴边,下秒,手上没喝完酒被人从身后拿走。
回头看,是季靖闲。
心脏漏拍,还以为是喝多眼花,仰着脑袋死命眨半天眼之后,他还站在那里。
猛地惊,想都没想就站起来要逃走,却被他把按坐回去,把沙地都砸个坑,可见他用多大力。
“你手机呢?”季靖闲踢开脚边散落堆易拉罐,蹲在身边伸出手。
但其实宋岭和都知道,他不可能忘记唐玦。
不相信,以季靖闲智商,他感觉不到自己这样做其实故意成分很明显,可他又不得已而为之,想来,他定是挣扎和痛苦。
而他费尽心思做出防御性掩饰,却被厌恶之人轻易戳破,还不巧被这个外人看笑话……他必然是这样想吧,所以才会恼羞成怒地离开。
这样来看,宋岭还真不是个东西,明明就是他人品不好做第三者,却偏偏要反过来嘲讽、打击受害者,况且这个受害者遭受打击还远远不止所爱被夺这简单。
又打开罐啤酒,带着愤然般口灌下去大半,即便酒液顺着脖子悉数流进衣领,也全然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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