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无力感让无法再装聋作哑下去,到底不是真唐玦,有些东西如果自己不去探究,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理由和结果,除非有第二个江鄢,第二个为季靖闲“好”,恨不得让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人。
第二天大早,给季雨珂打个电话。
“时间可是很宝贵,如果你找事情没有意义,就做好计价支付准备。”
很快,中气十足女声就传过来,陡然对比,显得更加萎靡。
“季总,你昨天晚上来过靖闲家吗?”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变成个爱想人,思维迟钝,患得患失。都快忘,曾几何时,那个武术馆和田径场上洒脱积极自己是个什模样,又或者,那样是真实存在过吗?
尤其是遇到有关季靖闲事情,只要扯上他,就会彷徨得不像……
无疑,今晚季靖闲又是反常,他对“关注”度突然提升好几个等级。
可尽管他之前所有反常都已经得到江鄢解释,这次,依旧没能从他今晚对说话里找到半点头绪。
按照季靖闲“补偿定律”,他反常应该还是和唐玦有关,试图往那个方向套答案,但失败。
按理来说,人在走神时候是感觉不到时间流逝,但大脑却不顾意志,自愿被时间拖着,点点往前走,每走步,心就往不安无底洞坠入分。
还在可笑地等着季靖闲。
硬是在餐厅等到转钟。
面前热过遍饭菜也早就冷,鱼肉和油稀稀烂烂凝固成团,原本被厨师精心烹制美食,此时看起来不仅没有食欲,反而令人反胃。
从外面带回来寒气直到现在还在发威,冻得手脚连同心脏起发麻,起身时候,愣愣地往前走几步,这才反应过来没有收拾餐厅。
“开什玩笑?”季雨珂惊讶像是听到什不可思议事,“年末最后天是他母亲忌
那定律不是万能公式,并非什都可以用心里治疗来解释,再说,江鄢不是说医生已经被辞退?
把自己闷进枕头里,直到喘不过气也不想抬起头来,竟有些享受这种缺氧状态下大脑闪电般花白感觉,至少能让思绪有短暂停歇。
猜测往往是最折磨人,害怕事与愿违,又怕担忧灵验,与其这样,倒不如伸头刀来痛快。
然而关于季靖闲事情,从来就没有痛快过,猜他猜很多年,也斗志昂扬很多年,可现在,头次感觉到疲惫,这才发现,像这精力旺盛耐折腾人,原来也会累。
猛地抬起脸,如同溺水获救人般大口喘气,内心充满求生欲望。
拿起那第三副碗筷时候,顿下。刚才有好几次想问季靖闲,这多出来碗筷是怎回事,但他直没有给这个机会。
收完桌无人问津饭菜上楼,在季靖闲卧室门前徘徊许久。
他没有锁门,而是像往常那样虚掩着,但最终没有进去,实在太累,发自内心累。
然而,今晚注定难眠,疲惫身心和清醒意识拉锯斗争,让烦躁不堪。
枕着冬夜月色翻来覆去,好几次想吃助眠药,但那玩意儿对身体有害,最近已经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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