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先生没有新门禁卡。”保安大哥热情地替回答这个问题。
“那还真不巧,公司实行人卡制度,就是想帮你刷都不行。”
杜经理是不是在故意找茬,和他本人样心知肚明,以前还会和他笑着脸说几句,现在连个字都懒得多说。
他是当年为数不多知道季靖闲和唐玦关系新叶内部人员,那时候他还是个最底层员工,承蒙唐玦关照,才慢慢坐上经理位置,虽然不否认他确是有不错工作能力,因为季靖闲不是个会被“美人”左右决策者,但依然确定,唐玦对他有莫大恩情。对于用张脸顶唐玦位置做法,他直看不顺眼,即便唐玦早已经不在人世。
唐玦那个咖位注定他接触人多,也擅长人情往来,他从来都是这讨人喜欢,让人死心塌地地喜欢,而总是这不招人待见,这就是俗话说云泥之别吧。
有两次被季靖闲扫地出门经过,前次是两年多前唐玦忌日,拒绝他让立刻从剧组回去要求,于是他叫人把东西都扔到公寓外面,而这次,说来也是可笑,没人逼,竟然是自己走,甚至在季靖闲来找时候还鸭子嘴硬。
哪儿来勇气在他面前嘴硬?
就像他说,压根也没这个资格。
然而,到公司,却被拦在外面。
保安告诉,新叶在搞整改,大门门禁卡在三天前就全部更新换代,原来季靖闲给老卡没用,现在也不接受登记办理临时,除非提前有预约,这个规定即便是皇亲国戚也得遵守。
,季靖闲转身,头也不回地走。
愣在原地足足好几秒,才猛地迈开双脚追上去,但季靖闲比更快,他已经进车里,扒着SUV冷色车门跑几步,被毫不留情地甩在尾气之中。
寒意从脚底窜上来,逐渐蔓延至全身,到最后,整个人止不住地发起抖来。
站在原地,慌忙掏出手机,尝试着给季靖闲打电话,但没响两声就被挂断,再打过去,还是样。不敢再打第三个,怕他彻底烦之后会把拉黑。
心中那道曾坚不可摧城池围墙突然溃决,种真切无家可归恐惧感突然无孔不入,企图要淹没。
杜经理看眼手表,对丧家之犬模样心满意足,于是不再逗弄,扬长而去。
杜经理走后,保安邀请进保安
被保安“皇亲国戚”形容逗得有些好笑,但咧开嘴之后,却怎都笑不出来,有点忘该怎笑。
“哟,这不是时先生吗?来找季总啊。”
回头,又是阴魂不散杜经理。
“嗯”声,不想多言。
“脸色这差,是不是生病?在外头站着多冷啊,进去呗。”他看似脸关切,实则话中带着嘲讽。
然而心上哪里还有什坚固围墙,那加固砖瓦,早就快被自己慢慢拆空。
纷飞大雪仿佛从极地而来,落下成冰。像个无头苍蝇样,握着手机在雪地里打转,过好阵才想起来,家就在面前,而想找到它只需要两步——
刷开楼栋,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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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个大早,还是决定去新叶找他说清楚,这是彻夜未眠思考出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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